你是否看过哪部优秀作品,看完之后要好几天才能回过神的?
《我的团长我的团》,绝对是良心之作,看过很多次了,对于每个人特点的刻画都很鲜明,龙妖,孟烦了,阿译,迷龙,兽医,不辣,甚至是不起眼的豆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在那样一个环境那样一个年代,我们看到的是无力抗争的同时却又想拼命活下来的勇气和本能,印象最深刻的是烦了说的一句话:会有人活下来的,人不管在什么环境都会有人活下来的。当然里面还有很多经典台词,总之这是一部值得细细去品,每看一次都有新的理解的作品。
《我的团长我的团》中所有人的表演是否有用力过猛之嫌?
忍不住来答。
首先亮明观点,《我的团长我的团》是飞哥最喜欢的国产战争剧,没有之一。
近十多年来,同样题材的电视剧也着实不少,其中也不乏有佼佼者,但能让飞哥二刷三刷的却只有这部《我的团长我的团》。既然你提出演员表演是否用力过猛的问题,那飞哥就认为你是看过剧的,所以关于剧集的评价飞哥不想太多赘述。我主要想和大家聊聊本剧的一众演职人员们的创作过程。
2007年2月,《士兵突击》编剧兰晓龙和导演康洪雷在一起合计着想拍一部讲述中国远征军故事的剧集。于是,他们在2007年的清明节,去了云南的边陲小城腾冲。编剧兰晓龙的灵感来自于时任中缅印战区美军司令史迪威写的松山战役回忆录。所以他们循着怒江边采风,在松山上两人发现了一座刻着八千多人的中国远征军烈士的墓碑。两人被深深的震撼了,他们觉得如果不把这段光荣而悲壮的历史拍出来,就是历史的罪人。
本剧的拍摄过程也是相当的艰辛,大多数演员都是《士兵突击》的原班人马,导演康洪雷对细节的追求是出了名的。
张译拍完这个剧之后就“瘸了”,进其它剧组只要导演一喊开机,他的腿就自然而然的“瘸”了起来。
段奕宏为了演好龙文章这个妖孽角色,从进组之后就变得癫狂,就连苛刻的康导也对他竖起大拇指。
在172天的拍摄中,为了找到角色的感觉,好多人屋里都放着枪。全剧杀青之后,饰演兽医的罗京民老爷子握着康导的手,心有余悸地说:“三年之内,我不跟你合作了。累死我了,太累了。三年之内,你的戏我不拍了。”
死啦死啦,孟烦了,虞啸卿,迷龙,张立宪,阿译,不辣,康丫,要麻,蛇屁股, 唐基(副师长),郝西川(兽医),克虏伯(炮兵),李梁(赤化分子),世航大师,豆饼 ,何书光 ,上官戒慈,陈小醉,狗肉...这一长串人物都演绎的那么鲜活,引用团迷能最经典的评价,超过两句台词的演技都是影帝级别(包括狗肉)。这部剧没有配角,人人都是主角。
导演、编剧、演员每个人都全身心投入。这部剧结束之后,很多演员都久久的走不出来。段奕宏在杀青之后的某一天,闲着没事儿翻剧照时,看着看着就哭的稀里哗啦;张国强则在多年后,又回到了当年的拍摄地腾冲,在国殇墓园祭洒了四十八瓶白酒。
感谢《团长》的创作者和演员们,没有你们,就没有国产战争剧载入历史的巅峰之作!
《我的团长我的团》孟烦了上战场前与父亲的对话?
我的父亲便出现了,衣冠笔楚,显然起床已不是一时半会了,但例行地下床之气还没过得去,一脸酸酸的气恼,这阵子敲打已经让他气恼加深了,再看见我和迷龙,恼火便又平增了一倍。
我父亲:“敲敲敲!砸砸砸!如入菜市。尽遇莽夫!一大早就搞出这套拆房揭瓦的动静来,这地方还住得活人么?!”
迷龙嘿嘿地笑:“老爷子真精神得上了戏台子似的。这不才敲了五分钟不到吗?美国话说的,这气头把坦克都发动了。”
英语我父亲会说,却没听过这种美国话,不知己知彼。就只好瞪着眼生气。
我就硬着头皮,鞠了一个足够觉到腰痛的大躬:“爹。”
他早看见我了,却好像一副刚看见的样子:“回来了?你妈一天倒跟我念你七八十遍,还真能把个人念得回来,倒也不易。”
我只好又来一次腰痛式的大躬:“军务繁忙,劳您二老费心了。”
我父亲:“我没费心。是你母亲费心。”他扁了扁嘴。我就知道大事不好,连酸带寒地又要来了:“军务如此繁忙。那就是光复在望了?”
我能如何回答呢?迷龙一边叮叮当当地,没出声,可那个表情跟笑岔气了差不多。
我:“孩儿与弟兄们一起,是枕戈待旦,不敢稍有松懈。”
我父亲:“哦,枕了多少年,后枕骨都枕塌了,这笔烂帐也不要提了。我倒是有正事与你商量。”
我简直有点受宠若惊了,忙把头又低了低:“了儿听着。”
我父亲:“伤好得怎么样了?——这倒不是我要问的,是你母亲问的。”
我:“本来就是皮肉伤,没大碍了。”我想我的样子一定近乎于讨好,“了儿这些年在外边,别的长进没有,倒是练了个皮糙肉厚。”
我父亲:“照旧是随了我,臭皮囊包一副骨头架子。这倒也不用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家?”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来,所有装的乖脸全飞散了,“啥?”
我父亲:“我知道你和他们是桃园之义,可这样久居篱下,总也不是个事情吧?男儿于世,当有立锥之地,我跟你说的,也只是有个放得下一张书桌的地方,可无论如何,不是这个叮叮当当的打铁铺子。”
我只好茫然看了眼迷龙老婆,她只好苦笑。雷宝儿吹了个口水泡。望了眼迷龙,他低着头在抡锤子,身子在发颤,我以为他替我难过的时候他喷出了笑声。
迷龙:“桃、桃、桃那啥的……”——他笑到把锤子抡到了自己手上。
我只好又看着我的父亲,父亲很客观地看着我,摊了摊手让我说话。我知道他已经很耐心了,他居然能把这样一件事拿出来商量,我的弟兄们功不可没。
只是我像在烈日下一样,有些发晕,后来我跪了下来。父亲明显地愣了愣,今天他并没在兴师问罪,就人而论他已算得上和蔼可亲了,我没必要下跪。
我:“爹,这世道太破,放不下您安静的书桌。我这去给您打块放书桌的地方回来,只求您别再怨这世道太破。”
我的父亲忽然显出了一些虚弱,他很想急,但他也看出了我身上有某些不对,又不愿冒然就急,“这是……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我:“我只想您真的能用上这张桌子,不要像我一样。”
我站了起来,迷龙用一种又惊讶又好笑的神情看着我,迷龙老婆看我好像在说这小孩终于做了一直想做的那件错事,我父亲瞪着我,狼狈又茫然,那比什么都让我痛心,我很想逃走,也这样做了,冲到院门前我才想起来我忘了拿分给小醉的那份食物,于是我只好又转回身,父亲还在那里,离了整整一个院子看着我。
我跪了下来,跪在我孟家已是家常便饭,但我心里很痛,痛得我给他磕了三个响头,“爹,我一直就想知道,我到底让您觉得难堪,还是觉得骄傲?”
父亲嘴唇发着颤,瞪着我,不知道该维护他的尊严还是问出他的担心。我拿了那袋子食物出去,我知道这多是我作为一个活人最后一次见他了。
离开院子的时候我听见父亲在院子里叫我:“了儿,回来!”
我知道他绝不可能出来追我的,事关我也深受其害的倨傲和某种所谓的尊严,于是我尽快地离开了。
那是我最大的奢望,但因此又说了蠢话。我做过什么可以让他骄傲?我去死了,给父母留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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