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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捧逗高晓攀尤宪超台词【于谦的逗哏水平如何?】

于谦的逗哏水平如何?

说相声的总说三分逗七分捧,虽然未必到那种程度,但捧哏的地位起码要和逗哏的平起平坐。这从收入上就看得出来,逗哏的台词再多,捧哏的哪怕只说一句“去你的吧!”演出收入也要平分。

郭德纲在喜剧总动员把于谦评价为中国相声界最好的捧哏演员。其实本人是同意这种说法的,但相信持不同意见的也大有人在。老郭平日里也常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今又当众把于谦的艺术水平凌驾于同行之上,节目播出后,表面上风平浪静,不过可想而知,相声圈背地里又是骂声一片。

一个“最好”又把相声界除德云社外所有的同行又得罪一遍。于谦是最好?在德云社内这么说没问题,毕竟在社内于谦是第二把金交椅,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无论是资历,地位还是捧哏功力,首屈一指无可争议。可是推开德云社的大门,到广大的相声圈子去比较,于谦还算是最好的吗?在世的捧哏前辈们同意吗,同辈们认同吗,晚辈们信服吗?

先不论于谦到底是不是最好,咱们先看下捧哏这个行业有什么特点,有什么标准,怎样才算是好的捧哏?

他们相声界把捧哏叫量活。为什么叫量活?就是说捧哏的像是一把尺子,要控制段子的长度和节奏,逗哏的扔得出去,捧哏的要拽得回来,逗哏的甩的是包袱,捧哏掌控的是包袱皮儿。大多数时候捧哏的扮演的其实是一位特殊的观众,站在逗哏的旁边,代表观众把观众的心里话和情绪传达给逗哏演员。比如说郭德纲说:“上大学的那些年吧……”,于谦不等说完拦下来:“您,还上过大学?……”这就是代表观众在问。这种捧哏的扒拉逗哏的情节,要求捧哏不温不火,可以苛刻但不能显得尖酸刻薄,这个尺度很难把握。

为什么要把握这个尺度?因为你是代表观众,观众生活中可能也干过这样的事儿,揭别人的短儿或是被别人揭短,但大多数人在生活中并不会那么尖酸刻薄地揭别人,也不想被别人那么尖酸刻薄地揭自己,你在台上使劲太大了,违背了观众长久以来的为人处事的习惯,会让人厌恶。有一个典型代表是另一对知名相声演员苗阜王声,捧哏的王声就是属于用力过猛的代表,使劲地扒拉逗哏的苗阜,这种拼命揭人短嘲讽对方的刻薄形像,不但可能会招人烦,还会抢了逗哏的风头,分散观众注意力。苗阜的逗哏是非常棒的,但他们二人的组合和郭德纲和于谦的组合还差距很大,于王二位捧哏的功力差距是一个重要原因。

好的捧哏大多是不温不火的,甘当配角的,这也导致他们普遍缺乏舞台个性,因此他们的存在感很低,往往干了几十年了,还是没什么名气。咱们一提相声名家,能说出一串名字,马三立,侯宝林,马志明,马季,姜昆,师胜杰,李金斗……,全是说的逗哏的,给他们捧哏的王凤山,郭启儒,谢天顺,赵炎,唐杰忠,赵保乐,陈涌泉……都形像不甚鲜明。好的捧哏就是一个绿叶,一个陪衬红花而毫无怨言的绿叶,没有那些好捧哏的,哪有那些逗哏相声名家?

相声界只有一个特例,和其他相声组合一捧一逗不同,两个人互为捧逗,没有明显捧逗之分,就是牛群冯巩。冯巩虽然站上捧哏位置上,但包袱和牛群几乎一样多,两个人半斤八两。在相声舞台上建立起人物个性,这也是后来冯巩能够在喜剧舞台上成为长青树的原因之一。

于谦到底算不算是相声界捧哏第一人?和老先生们没办法对比,市场不一样了,观众欣赏眼光也不一样了。但是和当今活跃在相声舞台们的同行相比,论火候,论节奏,论艺术个性,于谦捧哏第一人的江湖地位当之无愧。

于谦的逗哏在他目前的职业生涯中很少有表现。

如果硬说有,就是《扒马褂》。

从规律上来分析,德云社历年的《扒马褂》除了郭于高的组合,其他基本都是用来捧学员的,不管是岳云鹏还是朱云峰,或者郭麒麟抑或张鹤伦在成腕前,都要在商演时隆重演一出《扒马褂》。《扒马褂》这活既是对学员过去的肯定,又是对学员临场发挥的考验。

学员一般是处于腻缝的位置:在《扒马褂》中扮演帮闲或小厮的角色,为了穿这件马褂,贪图小利,巧舌如簧,得不断替逗哏的圆谎。

而逗哏在《扒马褂》中的角色就是少爷“秧子”,财大气粗,自诩博学多识,爱吹牛说大话,信口开河,谎话连篇。于谦往往就是在这个位置,针对不同学员,他的“大话”还总是别出心裁,防不胜防。

按道理说,《扒马褂》的几个“吹牛”事先都是有基本框架的,但大多数台词都是现挂,所以这也是相对考验“腻缝”的临场能力,就我个人来看,德云社的《扒马褂》首推郭于高版,其次岳郭于版。张鹤伦的也不错。

对口相声,于谦处于逗哏位置,只有过一次,就是德云十周年庆典《福寿全》,郭老师尽在旁边“搅和”,现场气氛相当火爆,可惜,网上仅有音频。

另外推荐一下,于谦早年的一段群口《朋友之间》,腻缝的是郭德纲,捧的是于谦,逗的是王玥波。这段群口,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尽管短,但是短得相当给力。

郭德纲天津论捧逗台词?

甲:谢谢大家对我一个人的鼓励,三楼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 乙:有三楼吗这?有三楼吗这? 甲:四楼 乙:四楼就更没有了 甲:这回我们俩给大家说段单口相声 乙:高兴别胡说阿 甲:我很喜欢说相声,这么多年来,大伙这么捧,我也知道,原因呢就是我很好 乙:是吗 甲:要是没人绞合我的相声还能好 乙:看来我来这是绞合他了 甲:很高兴大家来看我啊,看我说相声。对不起各位。实在甩不掉 乙:怎么了这是 甲:但凡有办法不让你们看这个阿,有录像回去打个马赛克这边 乙:我招你惹你了我 甲:你别闹啊你,大伙都是来看我说相声的 乙:俩人说相声,怎么就只看你了 甲:你别闹啊,不信你问问,愿意看我相声的坐在凳子上鼓掌,愿意看他相声站起来蹦三蹦,你看没有 乙:咳,谁愿献那眼啊 甲:这个捧哏的演员呢,我是一直对他们很有看法啊,因为什么呢,站在里面的一般智力有点欠缺。你想啊,但凡脑子好一点的,都站在这边逗哏。谁愿意让孩子捧哏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咱们这边趟趟趟趟成本大套,那边哪有什么正经话。就这么几句话,阿,是啊。我啊,不象话。净这个你知道吗? 乙:哪里净这个阿 甲:他们没正经话,来回道道。来回道道,就背这几句,据说阿,咱不是败坏你他光背这几句,从七岁背到昨天。 乙:至于吗我 甲:可是说实话阿,当年学徒的时候,他学的也是逗哏。 乙:这是实话 甲:当时我们俩一块去学徒,老师一看见我很高兴,“你叫什么”“我叫田海龙”“呵,好啊,这么好啊这孩子长得跟周笔畅似的,多聪明啊,认你个干爹。” 乙:你等会吧,这是什么老师啊这是 甲:爱我,喜欢我啊 乙:那也不能上来就认你做干爹啊 甲:老师又叫你“下一个进来,你叫什么?”“王华光”“扭过脸去,脸冲那边站着”(呕吐) 乙:不至于这么恶心 甲:他爸爸看着,着急啊“老师您受累,我们孩子想学这个”“你们孩子学不了,智力不行。”“你给我们一机会行吗?求求您” 乙:怎么着也得看看啊 甲:看着大人疼孩子这可怜“转过来转过来,叫什么名字?”“王华光”“一加一等于几”“六”“回家吧回家吧” 乙:我就那么傻啊 甲:他爸爸这汗就下来了,“老师你再给我们一机会”“一加一得几”“250”“走走” 乙:我看我才二百五呢 甲:“老师你再给一机会” 乙:我爸爸也不容易 甲:“一加一等于几”“1000”“出去”“老师你再给一机会” 乙:看把我爸爸急得 甲:“最后一次,一加一等于几”“二”“老师你再给一机会” 乙:还给机会啊,我跟我爸爸我们爷俩到底谁傻 甲:都傻都傻,不用争 乙:这有什么争的,两代人都这么损可不对啊。 甲:小的时候,咱曲艺社谁不知道他啊,咱们业务考试,我这个阿 ,门门都是一百。说学逗唱,甭管什么。我还没考呢,老师就给我一百。 乙:这老师也偏心眼阿 甲:他这个阿,30,25。卯了卯劲,一个月没睡觉,努力了一把,-9 乙:-9?我上一学期还欠人9分 甲:外面算卦去了,我怎么能考一点,考点高分。算卦的告诉他,考试之前吃一根油条,吃俩鸡蛋,一根油条俩鸡蛋,100分。真听话,吃,吃完考去了。0分, 乙:怎么0分阿 甲:先吃的鸡蛋。 乙:嗨。我至于这样吗我。 甲:小时候他这方面斗智的故事有很多,我们曲艺社有个王学博,那多厉害呢,聪明,有一天王华光在胡同口碰上他,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你口袋里拿什么”王学博那多聪明“我才不告诉你我带着煮鸡蛋呢” 乙:跟我差不多 甲:王华光看看,“拿过来给我吃,给我。”“凭什么?你猜吧你猜着我就给你吃”“我猜着你给吃?”“你要猜着有几个我这俩都给你吃。” 乙:咳,还不如我 甲:把王华光乐的,“五个“ 乙:咳,我死了算了 甲:所以你要是想让王华光过年高兴,你就在八月十五给他讲个笑话,过年准乐。 乙:这也太迟钝了。 甲:就这个智力你说怎么能逗哏呢 乙:你这是挤兑人 甲:别闹了,你给我捧一段报菜名阿。 乙:什么报菜名?上来之后,你说这话茬就不对。干这么些年了,怎么了我们? 甲:别闹别闹 乙:虽然这站这桌子里头,也没什么这个这个这个由什么不好的。 甲:你看嘴不利索吧。嘴不利索吧。 乙:什么嘴不利索吧。 甲:没冤枉他吧? 乙:让你气的。 甲:别闹别闹,笑话不说了,正经演出阿 。你给我捧一段,我说报菜名。 乙:等会等会。我听着就不对。 甲:怎么了? 乙:怎么了我跟你合作这么些年了? 甲:不是我也没办法,今天来的都不是外人。 乙:干吗呀,就因为不是外人干吗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甲:我没贬低,我这还抬高你呢。 乙:这还抬高阿? 甲:我这么说我多亏心我告诉你。 乙:你这就是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就冲你这一句话,我逗一回。这不完了吗,有什么啊? 甲:他没逗过你知道吗?你逗过吗? 乙:我干吗没逗过啊? 甲:你逗过吗,我认识你这么些年了,你逗过吗? 乙:您这记性也不老好的。 甲:怎么了? 乙:头些日子,有没有一回,头一个月,逗没逗过一回我? 甲:或你还记着呢? 乙:这刚一个月我怎么能忘呢? 甲:有有有有。逗过逗过。 乙:没冤枉你。 甲:上次文登,商业演出,有一个医药公司搞一联谊会。很多病人,前列腺发炎的了,一百多人,现场发药。发药的过程当中有个小节目,不能闲着,上我们这找人演出来了。不管接不管送,不管吃,不管住。15块钱一场,扣70%的税。没人去阿,他去了。有这么一回。有有,他去了。 乙:甭说那么多,我逗没逗吧? 甲:上台三分钟所有病人裤子都湿了。大夫也觉得很纳闷阿,王华光这个人太利尿了。 乙:没听说过。 甲:就这么点事你还记着呢? 乙:不像你说的那样。干脆你啊,你这人说话太损,也甭废话,你站这边来,我站这边去。今天我给你逗一回,让大伙都瞧瞧。 甲:有人看吗? 乙:你看你看。谢谢谢谢阿。 甲:看来下边病人不少啊 乙:什么啊?逗一回来啊。 甲:我给嘱咐嘱咐。 乙:嘱咐吧。 甲:各位啊,王华光逗哏了啊,打明年开始,今天王华光的生日。知道吗?大伙一会可乐也不乐啊,谁也别拾他这个茬,散了场我请客啊,谁去谁花钱。我给嘱咐完了。 乙:这是给我嘱咐吗? 甲:你不逗哏吗,你行吗? 乙:别废话。咱从上场开始来啊。今天给大家说一段相声, 甲:相声讲究四门功课 乙:对 甲:讲究说学逗唱 乙:是是是 甲:这个说就不容易。 乙:怎么呢? 甲:嘴里你得干净 乙:对 甲:有这么几句话,说相声的说就利索,花二百块钱买一小猪,兹兹喝水嘎嘣嘎嘣吃豆。打墙头扔出去,哄的一声你猜怎么着? 乙:怎么着? 甲:死了。 乙:哎,不对阿。我是逗哏阿。知道吗? 甲:哎,这个话说着怎么这么顺阿? 乙:没法不顺,你老抢话 甲:干不了这个你。 乙:干不了,我说这词。 甲:我说多了是吧? 乙:我说这词。 甲:我说多了,说多了,行吧,咱再来。 乙:还是的,少说话 甲:少说话。 乙:别说话。别搅和了。 甲:我不搅和了。来来来。 乙:今天呢,给您说段相声,相声呢,讲究说学逗唱,这是四门功课。一般相声演员阿,都是两个人站台上说,叫对口相声,要是一个人呢,叫单口相声,要是三个人以上呢,就叫群口相声。相声呢,也分很多种。有那个平哏的,有贯口。你要死到这是怎么着? 甲:讨厌。 乙: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字都不搭阿? 甲:行行行,搭搭搭,来。 乙:有前言有后语阿。我平常捧哏是这样的吗?咱说一整段吧。 甲:来吧来吧来吧 乙:那个报菜名,行吗? 甲:来来来,我不挑。 乙:今天呢 甲:哎 乙:给您表演一段相声 甲:是啊 乙:这个相声的名字叫做报,你吃枪药了啊 甲:我说也不是阿?你说完了我说是吧,你说完了我说是吧? 乙:废话吗这不是?可不我说完了你说吗。 甲:来来来来。 乙:这段节目叫做报菜名。 甲:报菜名你别闹了,后面有一大段贯口你哪行啊你? 乙:我行啊? 甲:真的假的阿? 乙:来啊。 甲:来 乙:来。我请您吃饭。 甲:不去。 乙:不去?我是没法说了,不去怎么行啊 甲:怎么着吧 乙:您得去阿 。我请您吃饭,您干嘛不去阿。 甲:随着你啊? 乙:当然了 甲:好,来来来来。 乙:我请您吃饭 甲:去你的 乙:什么啊,怎么都骂上人了都 甲:你不是说去嘛 乙:去吃饭 甲:我这不是去你的吗 乙:我说你会说人话吗?就说去,就一个字 甲:行行行 乙:没有你这么绞合的 甲:要了命了 乙:我请你吃饭 甲:去 乙:这也不行 甲:哎呀,我死了算了,怎么都不行啊 乙:重来重来,我请你吃饭 甲:(倒地)怎么了,有人捣乱 乙:没有没有,就你在捣乱 甲:你根本就不会 乙:我还没说呢,怎么就不会啊 甲:行了行了再来 乙:我请你吃饭 甲:吃什么 乙:吃南北大饭满汉全席。 甲:你别说清我吃,你把那菜说个三样五样的我知道你请吃什么就算请了。 乙:这可是你说的阿? 甲:没问题。 乙:好。我请您吃,蒸羊羔。 甲:停,这就吃不了了。 乙:这刚一个菜,这刚一个菜。就吃不了了? 甲:吃不了了。 乙:甭问,你没钱。 甲:哎,谢谢各位,太捧了,谢谢各位。 乙:你这是搅和,我告诉你,没有这么捧哏的。你得随着我说。 甲:还得跟着你? 乙:废话我要这么给你捧哏,你也逗不乐和。 甲:来来来来,跟着你。 乙:真是的,讨厌你。你别搅和阿。 甲:来来来,有来言有去语行吗? 乙:废话吗。我想请你。。。。我怎么说阿 这? 甲:说点别的说点别的。 乙:这个你说。 甲:说点别的说点别的。别着急别着急。 乙:辛苦您呢 甲:辛苦您呢 乙:昨天呢,我到您家去了 甲:到家到家吧 乙: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 甲:打门大门吧 乙: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甲:出来人出来人把 乙: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 甲:我家没有外国人。 乙:是你媳妇我大嫂子 甲:大嫂子大嫂子把 乙:问你呢,说你没在家。 甲:没在家没在家吧。 乙:我呀,走了 甲:走吧 乙:你也活动活动吧。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甲:怎么了 乙:要死啊是怎么着 甲:怎么了,有来言有去语阿 乙:来言去语你也得有内容阿。 甲:讨厌阿,这就说你不会你知道吗? 乙:什么不会啊。我要这么捧你也不行。 甲:我要这么说大伙都乐。 乙:不可能。 甲:说说试试啊,占那边去。 乙:有这么说相声的吗?你来来我就不信这个。 甲:我嘱咐两句阿, 乙:你也嘱咐阿 甲:废话,刚才还给你嘱咐呢 乙:来来 甲:看我了啊,不可乐也得乐啊,完事有好处啊。刚才给你也这么嘱咐的。 乙:是这么撮合的吗? 甲:辛苦您呢 乙:辛苦您呢 甲:昨天呢,我到您家去了 乙:到家到家吧 甲: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 乙:打门大门吧 甲: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乙:出来人出来人把 甲: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是你媳妇我大嫂子 乙:大嫂子大嫂子把 甲:问你呢,说你没在家。 乙:没在家没在家吧。 甲:我就走了,我一出门阿,碰到你爸爸了。你爸爸长的跟周笔畅似的。哈哈哈哈,太可乐了。 乙:什么可乐什么可乐了? 甲:你看大家乐了吧?这就是能耐知道吗? 乙:什么可乐阿。我爸爸长的跟周笔畅似的?有这么说话的吗?我要说你爸爸跟李宇春似的大伙也乐。 甲:你说不乐! 乙:来咱再换一换。 甲:来来来,不就这么一句嘛,来回折腾马这不是 乙:来啊 甲:来 乙:辛苦您呢 甲:辛苦您呢 乙:昨天呢,我到您家去了 甲:到家到家吧 乙: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 甲:打门大门吧 乙: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甲:出来人出来人把 乙: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 甲:我家没有外国人。 乙:是你媳妇我大嫂子 甲:大嫂子大嫂子把 乙:问你呢,说你没在家。 甲:没在家没在家吧。 乙:我就走了 甲:走了走了吧 乙:拐弯呢,我碰到你爸爸了 甲:不能,我爸爸死了。 乙:呵!唉吆,你先等会吧。你爸爸死了? 甲:对。 乙:其实我爸爸也死了,我忘记说了这个。 甲:跟你这个弄。不行了吧?来来来来来。我爸爸死了。反映慢这个人。 甲:辛苦您呢 乙:辛苦您呢 甲:昨天呢,我到您家去了 乙:到家到家吧 甲: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 乙:打门大门吧 甲: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乙:出来人出来人把 甲: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 乙:我家没有外国人。 甲:是你媳妇我大嫂子 乙:大嫂子大嫂子把 甲:问你呢,说你没在家。 乙:没在家没在家吧。 甲:我就走了,一拐弯碰到你爸爸了。你爸爸长的跟周笔畅似的。 乙:不能 甲:怎么了? 乙:我爸爸死了 甲:我不是昨天碰到的,我二十年前碰到的。 乙:奥,看到二十年了?我爸爸三十年前就死了。 甲:多讨厌啊,他爸爸死了三十年了。死了阿,死我也看见了 。 乙:死了你也看见了? 甲:不是那个。 乙:哪个呀?就一个 甲:那个那个阿,长的胖乎乎的,像周笔畅那个。 乙:甭比了,没有。 甲:我,嗨嗨 ,说错了。你爸爸死了三十年了是吧? 乙:对阿 甲:你爸爸死了三十年了,那你是从哪来的? 乙:咳,这等着我呢

求高晓攀尤宪超 相声作品《红事会》台词

你要的没有,但是《红事会》又叫《大娶亲》是一个传统相声,我把文本找找发给你。

甲:咱哥儿俩老没见啦!

乙:可不是嘛。

甲:您府上都好啊?

乙:承问承问。

甲:您那儿老爷子好?

乙:托您福。

甲:他今年高寿了?

乙:还小呢!

甲:还没满月呢?

乙:你爸爸还没洗三哪!

甲:你不是说小哪嘛!

乙:我这是一句谦恭话儿。

甲:谦恭画在哪儿挂着?

乙:哪儿也没挂着,这是一句俗语儿。

甲:俗雨儿几日下?

乙:多咱也不下。就是我爸爸呀……

甲:啊!。

乙:他先抄一个去。六十啦。

甲:六十啦?哎呀一晃儿都六十啦?

乙:一晃儿?晃的时候儿还没你哪!

甲:他成家了吗?

乙:没哪!

甲:您给张罗着。

乙:我哪儿给他张罗去!

甲:你不是说他没成家哪嘛!

乙:你这小子也糊涂,我爸爸不成家我打哪儿来呀?

甲:你打你们家来呀!

乙:多新鲜哪!我可不打我们家来嘛!他成家啦。

甲:老太太好啊?

乙:好!

乙:跟我爸爸同庚。

甲:一块儿下夜去啦?

乙:好嘛!一个梆子一个锣啊。同庚就是一般儿大。

甲:噢!双棒儿啊!

乙:双棒儿?你爸爸跟你妈是一母所生啊?

甲:这么一说老太太也六十岁了。

乙:对啦!

甲:她出门子了吗?

乙:你这像话吗?我爸爸成家跟我妈出门子那是一档子事。

甲:搁到一块儿办为的是省钱?

乙:不省钱也得一块儿办。

甲:办事了吗?

乙:办了!

甲:办事了?我可要挑您的眼。

乙:我哪一点儿不对,您只管说。

甲:咱哥俩过份子不过?

乙:过呀!

甲:您家有个大事小事儿,我给您落下过没有?

乙:没有啊!

甲:还是的,为什么你爸爸成家,你妈出门子这么大的事,你不请我?你这是瞧不起我呀。

乙:没有的话。这得请您原谅,我实在是落礼。因为事情办得不成样,所以没敢惊动亲友。我本应该去请您去……我哪儿请您去!

甲:你上我家请我去呀!

乙:我知道你在哪儿住啊!

甲:我家你不是常去吗,你怎么不知道啊!

乙:嘿!那会儿还没我呢!

甲:那么那一会儿你上哪儿去啦?

乙:我哪儿也没去!他是事先没我。

甲:噢!事后让被告儿给拉出来啦!

乙:干吗?这儿打官司哪!

甲:你这么一说我是天亮下雪……

乙:此话怎讲?

甲:明白了。

乙:你不明白我也不说了。

甲:想当初你爸爸是独立成家,因为是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光棍儿一个人儿,有个媒婆儿看你爸爸很不错,二十多岁儿,长得也不寒碜,是个漂亮小伙儿,也能挣钱;她打算给保荐这门子亲事,她好从中渔利。有这么句话么:“媒婆儿媒婆儿,两头儿说合儿,不为赚钱,就为吃喝儿。”到你爸爸这头儿说,某处某处有个大姑娘,就说的是你妈,长得怎么好看,那真是头儿是头儿,脚儿是脚儿,裤子是裤子,袄儿是袄儿,真是晓三从知四德,德言恭貌,怎么手巧儿能做活儿,那真是炕上一把剪子,地下一把 铲子,炕上这把剪子能够大裁小剪描龙画凤,地下这把铲子能做煎炒烹炸焖炖熘熬。你爸爸这么一听,很满意。然后她又到你妈这头儿跟你姥姥说:某处某处有个小伙儿,就说的是你爸爸,姓什么叫什么,长得怎么漂亮,怎么能挣钱,那真是养家汉儿,如果您把姑娘给了他,绝对受不了罪,管保过门就当家。你姥姥一听啊,也很高兴。简断截说,这事就算成了。你爸爸要办事儿了,赶紧到杠房讲杠。

乙:出去!娶媳妇儿有上杠房的吗?应当上轿子铺去讲轿子。

甲:对!上轿子铺,一进门儿:“辛苦掌柜的,我们家出点儿逆事。”

乙:你们家让人勒死六个!这像话吗?应该说要办喜事。

甲:哎!对,要办喜事。掌柜的说:“您都用什么?”“我用三十二人大亮盘儿,对儿尺穿孝,丧鼓锣鼓杆三件儿。”

乙:嘿!还是死人的那一套儿。应当用八人大轿,满汉执事,金锣九对儿,金灯,银灯,吉祥如意灯。

甲:对!讲完了轿子又到棚铺去讲棚。

乙:讲的是席棚还是布棚啊?

甲:席棚,高搭起脊大棚,钟鼓二楼,过街牌楼。

乙:你把它拆了吧!你们家死惯了人啦?有搭起脊大棚的吗?

甲:那搭什么棚啊?

乙:应该高搭平棚,托仰扇,满挂花活,有彩墩子,彩架子,迎门盅儿,拦门儿盅儿。

甲:迎门盅儿里头不能空着。

乙:那是啊!

甲:里头摆着闷灯五供儿,香炉蜡扦儿,一碗倒头饭,一个盒子,一口杉木十三圆儿。

乙:嘿!他又停止了。你们家是死惯了人了。

甲:那里头应该摆什么?

乙:里头摆着支着壶暖嗉,令杯令盏,椅帔椅垫,鹅笼酒海,一张弓三支箭。

甲:在这个时候儿进来九个和尚。

乙:接三来了?

甲:出份子来了。

乙:怎么这么巧,九个一块儿来呀?

甲:你爸爸说:“齐了吗?”外边答应一声:“齐了。”那就发引吧!

乙:出殡了?发轿!

甲:吹吹打打,鼓乐喧天。轿子抬到你姥姥这头儿,你姥姥听说轿子来了,把大门一关, 说:“不给了。”

乙:嘿!那是关门哪,避避姑娘的兴。

甲:对!怕你妈犯性咬人。

乙:你妈才是狗呢!是吉兴之兴。

甲:里边儿有人隔着门缝儿要包儿,外边儿人说:没包儿了,你吃烫面饺儿吧!

乙:怎么跑堂儿的也来了?

甲:外边的人把包儿递进来,吹鼓手的吹打一个[荷叶开门],把大门一开,轿子抬进去,你舅舅把你妈抱上轿,抬回你爸爸这头儿。你爸爸也不对呀!

乙:怎么啦?

甲:把大门一关说:“不要了。”我说:“那不要紧,抬我那儿去。”

乙:去你的吧!那是避一避煞神。

甲:不错,还放了一挂鞭炮。送亲的人手拿一把小铜钱儿,往上一撒,这叫满天星。

瞧热闹的小孩儿就抢,小孩儿没抢着还直骂街。

乙:铜钱不都撒出去了吗?

甲:上头拴着绳儿,又扽回来了。

乙:嘿!

甲:吹鼓手照样儿吹打了一个[荷叶开门],门分左右,大门一开,把轿子抬进去,新人下轿贵人搀,铺红毡,倒红毡,脚不沾尘,迈马鞍子,上头有一苹果。

乙:这是干什么?

甲:为的是平平安安。再往前走迈火盆,地下搁着一个铁盆,里头有木炭,把它点着了,迈的时候儿旁边站着一个茶房,拿着一杯酒往上一泼,趁着火苗一起,迈过去。

乙:这又是干什么?

甲:为的是火火炽炽旺旺腾腾的。

乙:哪儿这么些论儿?

甲:你爸爸一看,赶紧跑到喜房把衣裳一脱……

乙:干吗?

甲:换新的呀。

乙:吓我一跳。

甲:穿戴好了靴帽袍套,手拿一张弓三支箭,往外就跑。亲友们瞧你爸爸出来了,大伙儿冲你爸爸哈哈一笑,你爸爸一低头,脸一红,又跑回去了。

乙:害羞了。

甲:没穿裤子。

高晓松如何评价高旗?

我跟宋小明先生聊天,他鼓励我说,你可以把你这些年在音乐圈里的所见所闻写出来,也许会对后人有些帮助作用。但我没当回事,我没想过去写这样的文字,后来有个书商也跟我说过,我也没答应,一来觉得自己的所见所闻实在没什么意思,不就那些破事么,有什么可说的,再有我比较反感书商借此夸大事实,非要弄得鸡犬不宁,如果我把这些记忆写出来,出成书,我相信比《不是我点的火》好卖,但是没什么意思。 所以闲来没事扯扯淡我倒是愿意,它不带有任何功利性的东西,不必伪装美化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我就开始扯淡,说说跟我“过不去”的那些人。 高旗说:“小心我拿棍子打断你的腿”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毕业后就没联系过,一次在公交车上相遇,聊了半天,我问他在哪里上学,他说是旅游学院,我说,我有个高中同学也在旅游学院,一提名字,他认识,所以跟我这个初中同学又联系上了,其实上初中时,我们不在一个班,也不算熟悉,因为高中同学,让我们俩又熟悉了。后来我告诉他我挺喜欢摇滚乐的,他对我说,我有个同学,在组一支摇滚乐队,我问叫什么,他说乐队的名字叫“呼吸”,然后他告诉我他同学的名字叫高旗。 我告诉我同学希望能认识一下高旗,因为我对做摇滚的人比较感兴趣,希望能了解一下他们的状态。于是他把高旗的电话告诉了我,没多久,我跟高旗联系上了。 我常去高旗家玩,他那时候听重金属,我听过他们乐队的专辑,感觉不是很好,跟高旗聊天的时候,发现他对摇滚乐尤其是重金属的痴迷已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同时也比较苦闷,觉得“呼吸”并不是他希望的乐队,他和曹钧的路子不一样,他更希望乐队的音乐更重一些,而曹钧更希望乐队的音乐更根源一些。这种在音乐想法上的分歧最终导致高旗离开呼吸组建“超载”。 在跟高旗交流的过程中,有一个问题始终让我感到困惑,那就是他干嘛要唱他并不擅长的重金属,我想很多摇滚青年上来就喜欢玩一些暴烈的音乐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并不符合高旗的条件,甚至我觉得还不如当初的“面孔”乐队。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在很多方面还是有共识的,比如国内摇滚乐的环境比较恶劣,演出条件不好,机会不多,大众对摇滚乐的不解和误解等,我当时感觉高旗是个有想法的人,但是也感觉到他们付出的太多了,心里有些急躁。 在认识高旗不到半年后,一篇不到100字的稿子让我和高旗彻底决裂。这个决裂几乎就在一瞬间发生的,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事后我冷静下来,觉得,这种决裂是早晚要出现的,因为我不会依赖某一种群体的人生活着。多年后,张有待采访我的时候说:“咱们都是靠这个圈子(摇滚圈)活着的人,说话做事要注意一些。”我告诉他:“那是你,我不用。” 在1992年,我开始给《北京青年报》写稿子,当时有个版面叫“乐土”,经常登一些音乐方面的文章,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我认识了当时的编辑张雅涓,她向我约稿,就这样开始了给《北青报》写稿子的历程,而几乎所有发生的我与这个音乐圈子里的摩擦,都是在这张报纸上发生的。 一次,我去《北青报》找张雅涓,在编辑部我看到了郭宇、王俊(就是后来的大仙,二房的娱妹老怪)、戴方,当时戴方在和大仙谈音乐,他当时写了一篇《给中国摇滚一个机会》,我看了之后并不苟同,想和他辩论一下,但是没想到后来金兆钧写了一篇《中国摇滚给自己一个机会》,让我放弃了与戴方辩论的念头。那时我和戴方并没有什么接触,也没说过一句话。 在这之后不久,北京摇滚圈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他们因为吸毒被关进了看守所,当时一些法制杂志都披露了这次事件,但是文章中并没有指名道姓说具体是哪些乐队哪些人。我看了这些报道后,写了一篇大约1000字的文章,主要是谈如何吸收西方摇滚文化,里面有一段,谈到了现在摇滚歌星吸毒的事情,大概意思是:“我们的摇滚乐队还没有把西方摇滚的精华吸收过来,就先学会吸收糟粕了……该摇的不摇,该滚的不滚。”我把这篇稿子寄给了戴方,没想到戴方只把关于吸毒的这100多字给登了出来,放在“读者来信”栏目里,开头还加了一个帽子:“在《音像世界》杂志主持对话摇滚乐的王晓峰认为……”我操,我看到这段文字之后,心里大骂戴方,我的很多观点他就看到这个吸毒的这个值钱了,好像我是诚心要揭露这件事情一样。多年后跟戴方成为朋友,向他提及这件事,他说:“你的其他观点都不狠。” 没想到,这一狠,就狠出个篓子来,从此我也就跟高旗结下了梁子。在这篇“读者来信”登出来没几天,我给高旗打电话,当时想找他聊聊天,因为那时候摇滚乐有点抬头的架势,想跟他探讨当前的时局。没想到高旗在电话里很冷淡,有一搭无一搭地,我想可能是高旗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便要挂断电话。没想到高旗在电话里说:“你最近挺火啊?”我一时感到莫名其妙,便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你现在牛逼了,什么都敢写了。”我被高旗的这些话问住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问:“你是什麽意思?”他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西方的摇滚精华没学到先学到糟粕了?什么叫该摇的不摇该滚的不滚?你知道中国摇滚是什么么?”他说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他是因为《北青报》上的那几句“读者来信”在跟我较劲。我马上对高旗说:“那篇稿子被编辑删改了,你没有看到全部。”“什么全部不全部的,那几句话是你写的吧?”“是我写的,没错。”“你凭什么这么说?”高旗愤怒了。我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对高旗说:“可能你有误解,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有时间我们沟通一下。你说吧,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当面谈谈。”“我不想见你,你也别让我见到,小心我拿棍子打断你的腿。你知道中国摇滚是 什么吗?”他说到这里,我的气也上来了,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开始以武力威胁我了。但我还是忍着激动对高旗说:“我不知道中国摇滚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不是什么。”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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