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茂说大话相声台词
说大话相声台词
苏:哎呀,你看这个相声呀。
王:嗯。
苏:相声它是喜剧的一种。
王:也算口头文学。
苏:对对对。
苏:相声不单是在表演上。
苏:在创作上。
王:嗯嗯。
苏:各个方面。
苏:它采取的全是夸张的手法。
王:对,对对对。
苏:但是,夸张呢必须得适度。
王:哦。
苏:如果说没有边际的夸大。
苏:让你听着不行了。
苏:那也就失去了教育意义。
王:哦,一夸大了就让人听着不可信了。
苏:不单是艺术呀。
苏:在生活当中也是这样。
王:有吗?
苏:生活当中有的人呀。
苏:云山雾罩,得什么侃什么。
苏:嗬,那简直是说出来不让人相信,这路人很多。那天我就见着一位,就在和平路上。
苏:这位见着我了,哎,苏先生,嗬,我跟你说,哎呀我正想找您呢。
苏:我想介绍您点题材。
王:哦,什么题材呀。
苏:我呀,前两天在这,我看家一个大人,这人大高个。哦,我说有多高呀?这人呀,这人站在百货大楼楼底下,他一伸手,可以够着那楼尖。这个您要编个相声,这多好。我说你,你大概还没睡醒呢吧。啊!你说你有这事吗?这人个头...
王:不不不。先生,先生。苏先生。
苏:嗯?
王:这我得拦您了。
苏:怎么了?
王:您别跟人这样说话。您这么一讲话,人认为您是少见多怪。您哪能那么主观,您认识人说的人,没这么高的人呀。
苏:哪有那么高的呀?
王:呵呵,哎呀。您说的这位呀。
苏:嗯。
王:就刚才这人。
王:跟我见着那个大高个呀。
王:这算小三号。
苏:小三号?
王:小三号。
苏:那么你见过有多高的呀?
王:我见的这位多高呀。
王:反正跟您这么说吧
苏:嗯嗯。
王:就这位呀,坐在井底下,这脑袋顶着天那。
苏:这人在井底下?
苏:脑袋顶着天?
王:顶着天呢。
苏:他为什么坐着,他不许站起来吗?
王:不不,不能站起来。
苏:为什么?
王:好家伙,一站起来。
王:噗,天捅个窟窿。
苏:有这事吗?
王:有呀!这您不信呀,我小时候六岁,在我姥姥家住着,我姥姥带我亲自看见的。
苏:亲眼得见?
王:亲眼得见呢。
苏:哦,看来呀。
苏:宇宙之大是无奇不有呀。
王:嗯,这说词就对了。
苏:嗯,对对对对对对。
王:嗯嗯嗯。
苏:看来你说这也不新鲜呀。
王:这还不新鲜?
苏:我见着一个个头高的呀。
苏:比您这又高了。呵呵
王:这有多高呀?
苏:他多高呀。
苏:他这个头,没法形容。反正这么说吧。
苏:我见这个人呀。
苏:这人只要一张嘴,他那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王: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王:那他这脸在哪呢?
苏:脸呀。
苏:嗨,这小子有个嘴胡说八道那还要脸干吗呀。
王:我呀。
老舅和外甥小品压岁钱台词?
老舅和外甥老舅: 哎呀,不行了,媳妇你还能吃下去吗?舅妈: 老公,我一个也吃不下去了老舅: 我给你说啊,这大过年的,我一共在饺子里面包了仨硬币,
相声吹牛台词大全
小学生六一相声小品剧本:小学生相声《吹牛 》台词
甲: 我们家是吹牛世家!
乙: 我们家还是吹牛专业户呢!
甲: 我们家吹牛不纳税。
乙: 我们家吹牛还不交钱呢!
甲: 不是吹,我一出生就会上厕所。
乙: 爬着去?
甲: 谁刚生下来就会爬呀?
乙: 那怎么去?
甲: 床就当厕所了呗!
乙: 这叫尿床!
甲: 我三个月就会跑。
乙: 那准是个怪胎!
甲: 三个月我妈就上班了,我只好奶奶家/姥姥家两头跑。
乙: 就这么跑呀!
甲: 要说吹牛,我可是没人能比。
乙: 我不信,你敢不敢在这儿比一比?
甲: 在这吹?没问题!
乙: 要说这饭量大,我一顿饭能吃五碗面条!
甲: 我一顿饭能吃八斤水饺!
乙: 哎呀,我发烧了!
甲 昨天晚上我也发高烧啦!
乙 我高烧六十七度。
甲 我高烧九十四度。
乙 你也不怕烧死啊!”
甲: 晚上睡觉我手里攥着一把玉米,第二天一看,全成爆米花了!
乙: 晚上睡觉我盖着一床被子,第二天一看,被子烧了个大窟窿!
甲: 我比楼高!
乙: 我头顶天,脚踏地,伸手能抓大飞机!
甲: 我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顶着地!
乙: 那你的脸呢?
甲: 吹牛的人不要脸了!
乙: 哎!-----
甲 怎么样?
乙 再来呀。
甲 还想吹什么?
乙 来吧。
甲 你来吧。
乙 告诉你呀!我这个人能耐可大啦!
甲 有什么能耐?
乙 我这人能用耳朵看书。
甲 你没问问我有什么能耐吧?
乙 你有什么能耐?
甲 我经常用鼻子吃饭。
乙 那我能用胳肢窝找矿。
甲 我能用嗓子眼儿发电。
乙 我隔着墙能看见人。
甲 我隔着你衣服能看见你钱。
乙 昨天晚上我请同学吃饭啦!
甲 我昨天晚上也请同学吃饭啦!
乙 我怎么吹,他怎么吹呀!
甲 来吧!
乙 吃着吃着坏啦。我把筷子咽下去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勺子咽下去啦!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盘子咬下一块来。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大碗咬下一块来!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那桌子给咬下来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咬……我把自己鼻子咬下来啦!
乙 啊?你够得着吗?
甲 我跷着脚咬的!你管得着吗?
乙 像话吗?
甲 我在吹牛上有祖传秘方。
乙 我能把方的吹成圆的。
甲 我能把短的吹成长的。
乙 我能把丑的吹成美的。
甲 我能把死的吹成活的。
乙 嘿,你可太厉害啦。
甲 吹呀!
乙 我告诉你呀,我们家是吹牛作坊。
甲 我们家是吹牛工厂。
乙 我们家是吹牛股份有限公司。
甲 我们家是吹牛大托拉司。
乙 我们家是世界吹牛中心。
甲 我们……你们这中心是我们家吹出来的。
乙 ?!比不了。你可真能吹呀!
如何评价相声《姥话》?
关于高晓攀和尤宪超在2017年春晚的作品姥话,说实话在接到头条邀请的时候我还有些发懵,以为姥话是什么失传已久的老作品,心里着实有些发虚。
后来我才想起这是高和尤的作品,严格来讲这个作品我个人觉得一般,主要是俩人的表演太煽情太用力,内容太迎合主旋律了。
台词基本是网络上搜集而后堆砌的,这种类似大杂烩的内容让观众有些接受不了,好比吃火锅突然出现一盘蛋炒饭,虽然也能吃但总有些别扭。
而且这里面让我看到了冯巩指导过的痕迹,众所周知冯巩现在的春晚作品基本属于小品,虽然他本人不承认,据理力争说是相声,但相声什么样大家基本上没有争议!
但这不是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关键是这个作品让我们想起n年前的冯巩和牛群,两人的表演同样是不分逗哏和捧哏,几乎是平分了包袱。当然包袱响没响,观众最清楚这一点。
对于高晓攀和尤宪超来说,他们俩的一些作品还是有些意思,但总觉得他俩的作品承受了一些不应该承受的东西,作为相声首要任务是让观众笑,但你要是让观众笑完了在思考一下人生,估计对于相声来说有些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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