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阜:感谢各位。
王声:哎。
苗阜:这个,老是这一句啊,走的稍微慢一点,前两天不慎腿摔了一下,王老师,他们刚演完日本戏,你把被窝叠叠。
王声:这个话听着略有些个歧义。
苗阜:这不被窝吗。
王声:日本戏还有被窝。
苗阜:这是代称,其实就是手帕,手帕。
王声:我说我以前没叠过。
苗阜:您看刚才是两个孩子,一个是韩海亮。
王声:唉。
苗阜:一个是韩海旺。
王声:一个叫韩海亮,一个叫沈海旺。
苗阜:就是海字辈的。
王声:唉。
苗阜:来到上海给大家演出,很卖力气。
王声:对对,真卖力气。
苗阜:让下去休息休息。
王声:对。
苗阜:把我们换将出来。
王声:是是。
苗阜:其实跟大家都不是陌生的了。
王声:嗯。
苗阜:一年来上海呢好几回。
王声:我来两趟了。
苗阜:好几回,跟上海的朋友都是老朋友了。
王声:是是是。
苗阜:今天我们来的时候,我们西安大雪。
王声:对。
苗阜:40公分厚了。
王声:嗯。
苗阜:一说来上海,我特别兴奋。
王声:哦。
苗阜:因为到南方了嘛。
王声:能暖和一点。
苗阜:我专门带的裤衩,结果来了之后发现上当了。
王声:不是苗老师。
苗阜:啊!
王声:南方呀也不代表赤道附近。
苗阜:老听南方暖和暖和。
王声:南方再暖和,也不能带裤衩。
苗阜:我一般都是夏天来的,对这个冬天不甚了解。
王声:没来过这地方。
苗阜:好家伙,冻坏了,冻的我浑身头疼,我难受,本来我这个膝盖。
王声:您等会儿您先,这个您来上海之后激动,见到各位好朋友,我能理解,您这个话说的就不大明白。
苗阜:咋不明白了?
王声:浑身头疼。
苗阜:啊!
王声:拢共不就一个脑袋嘛。
苗阜:你别让我问住了啊!
王声:这有什么,就眼睁睁明摆着。
苗阜:这不是鼻头吗,嘴里边有舌头嘛,这不是指头嘛,握着叫拳头嘛,这不是股骨头,还有几个,我用不用给你讲出来了?
王声:还有几个什么?脚趾头?
苗阜:还有呢?但这不是咱们探讨的主要。
王声:我跟你探讨这个吗?
苗阜:你是看日本戏看兴奋了。
王声:讨厌不讨厌?
苗阜:就差没有快进了这。
王声:人都让你死一回了,还跟着嘚嘚瑟瑟。
苗阜:他们已经完蛋了,你知道,已经准备告别舞台了。
王声:别别别,小心点。
苗阜:我一个月给他们交九万多的税,就这么咒我,你知道吗,王老师。
王声:不要在舞台之上宣布他们脱离舞台,这个是新势力的地方,你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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