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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经典台词【如果是严嵩就不会这么问?】

大明王朝里嘉靖让内阁把贞字补上,徐阶问是不是赵贞吉,嘉靖为什么说徐阶真是聪明,如果是严嵩就不会这么问?

题主所说的这段,背景是在严党***之后。以徐阶为首辅的清流集团,在御前财政会议上,讨论为嘉靖修宫殿筹银子而发生的对话。其实这段对话中,除了徐阶问嘉靖入阁的是否为赵贞吉值得研究之外,嘉靖因为赵贞吉的“三句话”而龙心大悦,进而提拔他入阁的过程更是精彩。

一、本次御前财政会议的背景——为皇帝修万寿宫、仁寿宫筹钱

在这次御前会议之前,嘉靖对于内阁报的年度预算方案不满意,认为内阁没有将自己修万寿宫、仁寿宫的银子留出来。嘉靖不满意,以徐阶为首辅的内阁慌了,连夜紧急研究方案。由于这时候清流掌权了,因此他们必须优先考虑嘉靖的感受。

如果严嵩此时仍然是首辅,小阁老仍然管理工部。那么以徐阶为首的清流集团未必会如此尽心尽力为皇帝考虑。原因是:所处的位置导致立场改变了。首辅这个位置是皇帝的代言人,必须将皇帝需求摆在第一位。其他位置的人可以念念苍生什么的,但本质上,那些官场老油子以苍生为念,也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名头罢了。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徐阶当了首辅之后,他儿子就管理工部了?也很难解释为什么要召开这次御前财政会议?嘉靖要花200万银子修宫殿,显然是劳民伤财的,但徐首辅位置变了,必须要满足嘉靖这种劳民伤财的诉求。

二、各部负责人发言如何筹钱

首先说结论,这次筹钱的性质就是:皇帝与国家和人民争利。徐阶内阁为了满足嘉靖,从兵部(内阁次辅李春芳管辖)凑了50万、吏部(内阁成员高拱管辖)凑了40万,户部(尚书赵贞吉管辖)凑了60万,合计150万,为皇帝修宫殿。

这里面需要说明的是:嘉靖自己知道自己要花150万银子修宫殿是劳民伤财的行为。但嘉靖爱惜名声,至少在明面上,大臣不能表现出来是因为嘉靖为满足自己私欲(修宫殿)而挤压了国家财政(削减六部预算)。所以,回答这150万如何凑齐是考验大臣政治智慧的关键。

下面来一起看下这几位大臣是如何展现自己政治智慧的。

1.老实人李春芳——自己扛错误,嘉靖微笑表态通过

内阁次辅李春芳在发言的时候说,“兵部昨天又仔细算了下,原来兵部所需的银子不需要那么多,可以减出50万,给皇上修宫殿”。

嘉靖在听到之后,微微笑了一下,并敲了两声铜磬,表示通过。李春芳是一个老实人,在内阁也没有什么存在感。他不想惹事,也不想表现突出。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作为座右铭。为了保全嘉靖名声,他只好说“自己之前算错了”。但这个说法显然不够高明,如此严肃的国家最高财政预算,居然会算错?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该大臣能力有问题,那以后肯定不能重用。要么就是硬编的理由,之前没算错,只是为了凑钱而找的理由。嘉靖很显然是知道一定是后者,但对于老实人李春芳这种略显笨拙的回答,也不能过多要求什么,于是微笑两声,敲钟算是通过了。

2.耿直人高拱——隐晦点出嘉靖与国家争利,皇帝冷笑通过

内阁阁员高拱发言道:“两京各部堂官都愿意暂不领欠俸,许多家境尚好的官员也可以暂不领欠俸,因此吏部也能减出40万,以解君父之忧,用于皇上修宫殿。”

高拱这句话可以说是十分刻薄了。隐晦点出来,嘉靖为了修宫殿,不顾及朝堂,让大臣们饿肚子。这十分符合高拱在《大明王朝》中耿直的定位。听到高拱发言后,嘉靖只是冷笑一声,迟疑了一下后敲了一声铜磬,勉强通过。

对于高拱隐晦的讽刺和耿直的态度,嘉靖心里很清楚。但他作为皇帝,也是需要高拱这类的“直臣”,如果朝堂都是些官油子,皇帝反而不放心。但前提是,“直臣”的人设必须是皇帝之前就知道的,他会预期“直臣”的发言一定会刺耳。这样皇帝才不会降罪。如果一个没有“直臣”人设的人说出这句话,皇帝一定非常愤怒。所以,我们在日常工作中,如果要表现个性,不妨先立起来人设,让别人对你的行为有所预期。

3.聪明人赵贞吉——三句话博得龙心大悦,皇帝让他升官入内阁

兵部、吏部的预算尚在朝堂内部,但户部的预算涉及为灾民提供赈灾款项。这是妥妥的与民争利。如果这时候说“灾民愿意不吃饭,省钱为皇帝修宫殿”之类的话,必然会引起嘉靖勃然大怒。那么赵贞吉是如何“既让灾民有饭吃,又让皇帝有钱修宫殿的呢”?

赵贞吉首先回答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今年受灾的省份和征税过重的省份必须安抚,该拨的钱一文钱不少,都要拨足。”

第二句话:“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大明两京十三省,也有富庶的省份”、“户部已经跟南直隶、浙江还有湖广行文,叫他们从各自的藩库拿出来余款或从各自官仓重拿出些语粮,接济受灾和征税过重的省份。上述两项操作之后,户部能省出60万,为皇上修宫殿”。

赵贞吉的这两句话的核心就是:不会出现让皇帝与民争利的局面,赈灾的款项从其他富裕的省份调拨,因此户部本部可以省出钱愉快给皇帝修宫殿用。这种巧妙的安排解决了嘉靖和朝廷的大问题,嘉靖内心十分高兴,但嘉靖毕竟是嘉靖,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那些富裕的省份愿意这么做么?”

徐阶替嘉靖问出了这个问题。赵贞吉是这么回答的(即第三句话):“一个月前,我已经给那些省份发公文商量了,昨天他们都回文了,都愿意拨款粮接济受灾的省份,上解君父之忧,下纾灾民之困。”

嘉靖听到这里,十分兴奋,开始狂敲铜磬表示赞同。于是就有了题主说的,嘉靖让赵贞吉入阁的事情。几乎没有领导不会喜欢赵贞吉这样的下属。赵贞吉的三句话至少有以下几个含义:

第一、赵贞吉心中有皇上,一直想着怎么为皇帝凑钱。

第二、赵贞吉提前一个月就做好了应对方案,并根据自己对皇帝的理解开始执行了,嘉靖喜欢这样聪明的下属。

第三、赵贞吉可以帮皇帝把事办了,还要听起来非常很美。赵贞吉既不像李春芳老实,也不像高拱耿直。办事的结果虽是苦了黎明百姓,但看起来确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三、新旧首辅与皇帝的相处模式

正因为赵贞吉有这样的素质,所以嘉靖才让他进入内阁。并且有了跟徐阶的对话。而徐阶之所以点出来赵贞吉。我理解有以下原因:

第一、严嵩***之后,徐阶上位,不想再用严嵩和嘉靖的那套相处模式,不再毫无原则替皇帝背锅;第二、徐阶当然知道赵贞吉是什么样的人。赵贞吉的庭前奏对虽然精彩,但难免会被高拱和李春芳鄙视,这样点出来,意味着是皇帝让赵贞吉入阁,减少与其他阁员的摩擦。

而嘉靖只所以说“徐阁老聪明”,就是一句讽刺的话。嘉靖最爱让下属猜谜语,徐阶当场点破,以后赵贞吉办事不利,就成了嘉靖用人不当了。

总之,这一段对话,是《大明王朝》中异常精彩的一个桥段。除了新旧首辅与皇帝不同的相处模式之外,赵贞吉“三句话”成功入阁也十分值得玩味。

以上,即是我的观点。如果您喜欢,还请点个赞吧,谢谢。

参考资料:《大明王朝》

明世宗朱厚熜,20年不上朝,一心修道期望长生不老,可朝廷的事仍在他的把控制之中。他处理问题从不多言,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需认真去琢磨。从一个藩王登基为皇帝,一步步控制局面,嘉靖深黯帝王术,皇权运用的游刃有余。

严嵩***后,次辅徐玠晋升为首辅,内阁嘉靖帝让把贞字补上。一般人肯定会晕,可都是“千年的狐狸”,一个个道行高深。

严嵩任首辅多年,嘉靖对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了如指掌,为何任他作恶这么多年?因为他们君臣三十年,严嵩最懂他,他信任严嵩。

嘉靖15岁从藩王登基为帝,在朝廷没有什么根基。权臣杨廷和等要嘉靖尊伯父明孝宗为父,伯母孝宗皇后为母,自己父母为皇叔父和皇叔母,嘉靖以退位向威胁,在张璁的帮助下,“大礼议”之争的胜利。

嘉靖是孤独的,坐在空荡荡的大典,空虚寂寞冷。严嵩向他走来,后世评价严嵩是个“大奸臣”,我认为严嵩才是历史上的“背锅侠”,什么事能逃过嘉靖的法眼?

严嵩在前面顶雷,背骂名,按嘉靖的意思,挡住流言蜚语,处理朝政,所以严嵩是最懂嘉靖的那个人。严嵩最后被皇帝冷落,虽落得抄家去职,可是仍保住了性命,不得不说嘉靖帝内心对这个”老朋友”之情。

徐玠任内阁次辅的时候,前面有大佬严嵩,后面有牛人高拱,上头还有嘉靖这个人精,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虽然比不上严嵩,但也是能体察圣意的。

嘉靖一个贞字,既是考察徐玠的悟性,也是试探他的忠贞。这个君臣对话像是说迷,嘉靖说到宋朝的一个绝对“三光日月星”,徐玠说出大学士苏轼对的两个对,重点说了“四德亨利元”,苏轼当时避讳了宋仁宗赵贞的“贞”。嘉靖于是说把“苏轼省去的贞字补上”。

首先是徐玠能理解圣意,能说出典故,就已经明白了,可为什么要问一句,说明谨慎小心。还有就是赵贞吉是徐玠的学生, 他就是知道也不能直接说出,进入内阁毕竟是大事,徐玠还是要避嫌的。

总 评

伴君如伴虎。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深意,需要悟,去琢磨。特别是嘉靖喜欢深沉,不表态,大臣自己想,做对了说明悟性好,做错了也不用自己担责。

嘉靖帝后期潜心修道,政事交给严嵩打理,宫廷的私事交给大太监李芳,他也乐的清闲,而国家陷入“南倭北虏”,百姓生活十分贫困。“嘉靖嘉靖家家干净”,反应了百姓的不满,更显示了他的昏庸。我是@书海里游泳的鱼 ,欢迎关注留言,一起讨论历史!

怎么评价《大明王朝1566》这部电视剧?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需要很多内容,这里简单拿毁堤淹田政策执行过程中,来感受这个官场从上到下的腐败:

胡宗宪祈求延缓执行“改稻为桑”国策推行,结果奏疏被打回,通过他跟谭伦的对话,我们更加深了对胡宗宪的理解,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谭伦离开总督府。

可是他俩万万没有想到,底下的人竟然背着他们搞了一个大动作——水淹九县!

一、

我们看《雍正王朝》,会觉得雍正帝老牛了,为民做主不惜跟统治阶层斗争。而看《大明王朝》,会觉得几乎所有人都在拿着人民当棋子,来互相博弈。都说皇上是为民做主,可是这个嘉靖帝离得好远好远,也告诉我们,期待明主过来救百姓,不如自救!

这时候大家要思考一下,为什么99年上映《雍正王朝》,07年上映《大明王朝》?

回到剧情,镜头到了制造局,我们看这个制造局,已经相当有规模了,人们训练有素,织机整齐排布,而且工人还是两班倒。这也是我们学习历史的时候,讲到的明朝的资本主义萌芽,也是改稻为桑之后老百姓的去路之一。

进了屋子,一个细节是落座顺序,明朝还是非常讲究主次的,沈一石作为主人,也只能把正座让出去,后来就是上茶,杨金水闻了一下茶,马上就知道这茶不错,而且是极品!

沈一石搭话:

“今年第一茬的狮峰龙井。”

插入解释一下沈一石,这是沈一石在剧中第一次出场,浙江富商,粗布粗衣,依附于朝廷,有点类似于民国时期的大财阀。不过杨角风猜想,这个人原型很可能就是明朝首富沈万三!

这也说明,这个杨金水真的是见多识广,也从侧面表明,他们这些地方太监,到底有多腐败?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查一下,第一茬的正宗狮峰龙井价格?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哦,都是特供,总共就那么几棵茶树!

随后,沈一石相当慷慨,严嵩父子每人两斤,吕芳也是两斤,在座的郑泌昌和何茂才,相当于副省长和公检法***每人一斤。这个比例,其实跟改稻为桑后几个人分赃的比例一致,也说明,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

而沈一石却喝的白水,杨金水还说他装穷,其实自古如此,商人在官府面前露富,如果没有马上被宰,也只说明还没有养肥。

二、

杨金水坐定后,开始分配任务,首先给沈一石画饼:

“三十万匹丝绸啊,上面打招呼了,十万匹让江苏的老胡来干,二十万匹让你来干。”

为什么是江苏的老胡?这里没有看懂,或许是胡宗宪的亲戚吧,毕竟大明王朝这部剧中对他有刻意的拔高,实际史书上记载他也贪财的,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一个暗喻。

不过这句话也表明沈一石跟官府搞得不错,其实沈一石已经成为了利益链条的一环,而且还是重要的一环,就类似于每次省里来人,都到某地消费一样,还不用付钱。

随后几个人商量的过程就省略了,总之沈一石提出,按照这个要求,至少需要五十万亩桑田。

这时候何茂才不小心说漏了嘴:

“那可就不止多产二十万匹丝绸了!”

言外之意,这多产出来的利润该怎么分?

沈一石苦笑一下,说到自己的织机和绸行开的再多,也是给制造局和在座的大人们开的。这下子大家都满意了,也暗示着,后面的毁堤淹田,对这些官员来讲有巨大的利益可分,变成了人人需要维护的事情了。

大家商议好了利润怎么分,可是还缺背锅的啊,那个背锅侠马宁远呢?

为什么他成了背锅侠?

他本是胡宗宪提拔的人,可这时竟然背着胡宗宪跟浙江二把手、三把手搞事情,还没有利益可分,关键还没有退路,这不是背锅侠是什么?

三、

不过马宁远并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是背着胡宗宪搞,所以一开始也是不答应:

“什么,这事要瞒着部堂大人?”

也从侧面表明大明朝官员已经荒唐到什么程度了?简直不能用惊讶二字,而要用上刷新三观来评价。

不过要是以此评价马宁远还有点良心,也是过了,他并不是反对毁堤淹田,而是反对这事没有告诉胡宗宪。

其他官员轮番上阵劝说马宁远,不劝不行啊,不然日后谁来当这个背锅侠?

何茂才先忽悠说上面来的信,马宁远第一反应是严嵩和严士藩不信任胡宗宪了,但是仍然不肯松口;郑泌昌接着忽悠,说其实是为了瞒着谭伦,马宁远还是不干;还是杨金水厉害,他说的话我给贴上:

“我问你,你听胡部堂的,胡部堂听谁的……肯干事认上司,这是你的长处,可是肯干事不是指一指就拜一拜……”

这句话要了马宁远的命,意思就是说,有些事胡宗宪不便于自己表态干。有点类似于嘉靖帝哦,官越大,越愿意让下面的人猜测意思,猜对了,那是上面圣明,猜错了,那是下面愚笨。显然马宁远想做一个猜对的人,认为这样做既可以挽回胡宗宪在严嵩等人心中的印象,又能不得罪裕王那边,对于本身对自己的能力就不信任的马宁远来讲,这是一次效忠的机会。

其实不是他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而是杨金水的这句话,就注定了他要替胡宗宪挡雷,而且这个雷此时在他看来并不一定会炸:

“这么多县被大水演了后,不能饿死人!我不能让部堂大人到时下不了台。”

马宁远思索良久竟然提出了这么一个条件,想下台?那是不可能的啊,傻知府!

四、

马宁远答应了郑泌昌和何茂才的建议,即使最后提出的条件也并不是真的怕老百姓饿死,而是担心饿死老百姓后,胡宗宪下不了台。

由此可见,这些官员心中都在想些什么啊?

另外也让大家认真的思考一下,这几个官员真的不怕死吗?难道大明律法没有规定过官员的行为?这种跟大屠杀没有两样的决策从他们嘴里出来,真的不怕朝廷问罪?

其实很简单,这个朝廷此时已经黑白不分了,大家都在忙什么呢?

都在忙站队啊,一方面是裕王一伙,他们为了倒严而倒严,只要对倒严有利,不管做什么,即使全浙江的人死了,也没关系,在他们眼中也不是罪过,甚至还会当成功臣,毕竟倒了严嘛。

对于严党来讲,只要能让嘉靖帝满意,不管下面死多少人,只要能补上亏空,就没有问题。从而带动下面一长串的官员,只要严嵩和严士藩满意,下面怎么做,都没关系。

但是以明朝嘉靖帝的手段,还有监视全国官员的锦衣卫,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凭这几个人守口如瓶就没事?

当然不可能,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些官员料定了嘉靖帝不会派人来查,也不敢查,一查对所有的当权者都不利,当然除了裕王他们认为对倒严有利。

郑泌昌和何茂才是掐准了马宁远和胡宗宪的七寸,巧妙地利用他们俩对上级的忠诚,导致一旦追责,上有胡宗宪顶罪,下有马宁远顶罪,他俩反而平安无事。

这边已经定了毁堤淹田的策略,那边胡宗宪还嘱咐谭伦去戚继光那里,并没有赶他离开浙江。毕竟来都来了,这时候即使走了,也于事无补,不如留下,这样严党的人还能有所顾忌。

同时胡宗宪盯着两封信看,一份是严嵩的,一份是严士藩的,把他的矛盾心情刻画的淋漓尽致。

只是,他们打死也没有想到,手下的人竟然丧心病狂干出毁堤淹田之事,那么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呢?我们下回再讲!

我叫杨角风,换种视角看大明王朝,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乐趣,原创文章,喜欢就关注吧!

《大明王朝》:嘉靖帝最后一次见世子,为什么要骗他,还把他弄哭?

海瑞上《治安疏》,喷当今圣上是昏君,嘉靖帝不承认自己是昏君,也不认可海瑞的话,但没有一个人愿意背杀害海瑞的锅。

就这样,嘉靖帝杀海瑞也不是,不杀海瑞也不是,最终也迎来了他们之间的终极对决。

在这场对决中,嘉靖帝大谈“长江黄河”理论,并最终在势头上压过了海瑞,随后海瑞被重新收监。而嘉靖帝的孙子,也就是以后的万历帝突然大哭起来,嘉靖帝转头:

“你是不是想说皇爷爷说话不算数啊?”

世子哪里敢说皇爷爷,只能委屈地落泪,那么今天的话题就出来了,嘉靖帝为什么要骗世子?

嘉靖帝、裕王、世子三人同审海瑞的画面,堪称整部《大明王朝1566》最经典的画面。

三人刻意坐成一个山字,显然这是经过嘉靖帝深思熟虑后作出的考量,也表示他在拼尽最后的力气跟海瑞对决。

“山”就是大明之“山”,嘉靖帝、裕王、世子,三人都预示着这是君,“海”就是大明之“海”,正好对应海瑞,预示着这是民。整场辩论其实就是“江山”之争,究竟是江重要,还是海重要,是两者合作,还是山必须压过海?

嘉靖帝专门安排这场辩论的目的,我们前面也讲过,一是驳斥海瑞,讲出自己的治国理念;二是自我辩解,表明自己并不是昏君;三是敲打裕王和世子,让他们明白不论什么时候,皇权最重要。

其实嘉靖帝此举更重要的还是第三点,海瑞不过是一个演示工具罢了,我们在前面分析的基础上,再拔高一点:

对于皇上来说,究竟是黄河泛滥破坏力大,还是长江泛滥破坏力大?

我们要明白,黄河(贪官)泛滥,坑的是两岸百姓,在皇上看来,不过是财产损失。而长江一旦泛滥,那淹的将会是北京城,对皇上来说是灭顶之灾,为什么这么说呢?

封建皇权统治臣民,无外乎这两种方法,一是胡萝卜,二是大棒!

这两样工具,嘉靖帝可谓是屡试不爽,对大部分官员来讲,名利是最重要的,给名给利,那他们办事就光往皇上心上做。对大部分老百姓来讲,生存是最重要的,毁堤淹田后,给他们送点粮食,他们就感激涕零,跪谢皇恩。

对于一些不听话的,还有严刑峻法等着呢,怕死,那就不要跳起来扎刺。

然而,在海瑞身上,嘉靖帝失策了:

海瑞不认罪,其他官员和稀泥,甚至暗中挺海瑞,嘉靖帝没办法,只能亲自出马,于是乔装打扮去诏狱诱惑海瑞认罪:

先派出的一个太监就接连使用了胡萝卜和大棒策略,胡萝卜是嘉靖帝认可你是清官,只要你海瑞认错,不仅没事,还能升官。

见海瑞不为所动,于是大棒又掏了出来,你海瑞要是不认罪,后果是不仅你自己遭殃,还会连累到你的好朋友一块遭殃。

所以,海瑞就是这条长江,皇上赏赐你,你不在乎,皇上吓唬你,你不怕死,那皇上还怎么管你?

而嘉靖帝最后骗了世子,也不过是告诉他,规则是皇上定的,什么黄河,什么长江,都是狗屁,泛不泛滥都是皇上说得算!

但是,他仅仅是在教育世子吗?

当然不是,他其实是在教育裕王!

在这场三堂会审之前,裕王在干嘛?

裕王在跟高翰文、张居正等人讨论淞江棉布的事,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跟当年严世蕃搞“改稻为桑”没什么区别。这种情况下,张居正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总有一天,国库一空如洗,百姓也一贫如洗,再不改制,便要改朝换代了!”

而裕王的表现是劝住张居正,说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而张居正又补上一句:

“听李太医说,皇上的病已经沉疴难起,天崩地裂也就几个月的事,王爷,您当下必须要有所谋划了。”

而他们谋划的结果,就是去劝说嘉靖帝留下海瑞,以后靠海瑞去推行新制。

以嘉靖帝的信息网,这段对话必然也会传到他耳朵里,所以,他也必须要给裕王上最后一课!

裕王现在只跟清流走得近,以后也会依仗这群清流,而刚才也提到了,清流的危害其实远胜于贪官。

裕王如果继续被清流派牵着鼻子走,而没有自己的主张,那么长江泛滥就在眼前:

“自以为清流,将君父比喻为山,水却淹没了山头,这便是泛滥!”

裕王太多软弱,智商和手段又一般,日后难免会被清流牵制,比如前面提到的张居正让裕王力保海瑞,而嘉靖帝也给了他指示:

“本朝以孝治天下,朕不杀你,朕的儿子将来继位也必然杀你,不杀便是不孝。”

但等到世子走了,嘉靖帝又跟裕王说了另外一段话:

“张居正说过海瑞是‘国之利器’,这话说得平常,这个海瑞就是我大明朝一把神剑,唯有有德者可执之。”

这两句话其实是矛盾的,就跟前面嘉靖帝对世子讲,只要放了那只活了一千多年的吉祥龟,就会放海瑞一样。就是告诉裕王,最终决定权,必须要握在自己手里,就像前面教育世子:

“任何人答应你的事都不算数,只有你自己能做主的事才算数!”

或许嘉靖帝早就看出了张居正的野心,提前给裕王打预防针,就是让他明白,放海瑞,不是因为张居正的提议,而是因为对我们皇家有利。

教育裕王有很多方式,也完全可以直接跟他说,嘉靖帝为什么非要通过欺骗一个小孩子来达到这个目的呢?

五、

这就涉及到嘉靖帝的亲情了,虽然他是皇上,但他也是一个人,是一个父亲,是一个爷爷。由于他年轻的时候信道,信什么“二龙不相见”的鬼话,所以对裕王一直比较疏远。

这也从剧中可以看出来,当初世子出生后,嘉靖帝曾去裕王府探望,末了要留下来吃饭,裕王是一脸惊讶的神情,由此可知这种温馨场面几乎没有。

嘉靖帝虽然冷血,但裕王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眼中还是充满慈爱的,当世子离开,自己终于撑不住了后,还问裕王:

“背得动吗?”

从小体弱多病的裕王是坚定的回了一句:

“儿臣背得动!”

这也说明,嘉靖帝并不是刻意疏远亲情,而是裕王一直无法在父亲面前袒露真情,一直在唯唯诺诺的伪装,这也跟前面世子说真话,嘉靖帝教育裕王一样:

“不要看你父王,他没这个胆!”

但对于世子来讲,嘉靖帝表现地却异常宠爱,第一次见面世子戴不上头饰,嘉靖帝直接给摘下来了。后面的几次会面,那种宠爱之情表现地溢于言表,既然这么宠爱世子,干嘛要弄哭他呢?

六、

嘉靖帝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回光返照之时,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跟世子见面了。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死,让世子难过,他也不想在世子面前展现自己羸弱的一面,所以才强撑着等黄锦牵走了世子,才突然倒下。

前面教育裕王的话,同样也在教育世子,等你坐到皇位之后,要记住,只有君臣,没有父子!

如果世子当时听明白的话,或许他就不会为了立谁为太子而跟群臣怄气了,当然这是后话。

世子太小,他只知道爷爷骗了自己,所以哭了,等爷爷说,一定要信自己,不要信其他人时,他突然就不哭了,而且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个结局是嘉靖帝希望看到的,但也是让他异常难过的,他流泪不仅仅是因为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世子。也是为自己这一生的结束而流泪,更或者是联想到了自己继承皇位,也是多么的冷血无情。

而这条帝王之路,是没有回头路的,他才会落泪:

“朕的孙子,也不愿意认朕了!”

单纯的理解,而不去探索深意,这也是嘉靖帝的一次真情流露,毕竟最后一面竟然是通过这种方式分别。

如果引申一下,那就是对自己当皇帝最终的结局不满,也有点懊悔。当皇帝当到最后,臣民也不满自己,自己的孙子也不满自己,心中凄凉,愈发孤独。

但,当皇帝,不想山头被淹,这或许是必经之路!

我叫杨角风,想看更多解读大明王朝的文章,请关注。

你最喜欢《大明王朝1566》的台词是什么?

最喜欢的台词就是:

一部二十一史都只诛灭九族,唯有我大明朝可以诛灭十族!

下面解释一下这句话的出处,以及蕴含的意思!

浙江的事,以谭纶带着胡宗宪的亲兵到达告一段落,与此同时京城内嘉靖帝已经坐立不安,二次召见严嵩父子:

上一次嘉靖帝召见严嵩,得出严嵩并不知道织造局买田的事,于是这次让严嵩父子前来问话,一旦得出织造局买田之事是严世藩授意的,那么今晚严世藩必然走不出这个房间门。

而事实上他们两个确实并不知道织造局买田的事,这次被急召入宫,心情忐忑。

上一次吕芳给嘉靖帝用茅台酒洗脚时,描述是京中无风,天气大旱,甚至已经热死很多人了。而这次跟上次已经不同,因为风已经起来了,这个“风”,其实就是“倒严”之风。

吕芳不适时宜的拍嘉靖帝马屁:

“还是万岁爷的诚心大,起风了,这一两天准有雨。”

本来吕芳此举是为了缓和现场的气氛,结果嘉靖帝根本不吃这一套,表面训斥了吕芳,实际上是发泄对严嵩父子的怒火:

“你少说话,让他们说!”

严嵩已经意识到问题不一般,但是并不知道问题点到底在哪里,这时候也不得不先开口:

“严世藩,浙江改稻为桑的事进展如何?灾民是不是都抚恤了?当着皇上,你如实陈奏。”

这时候的严世藩并不知道嘉靖帝想问的是什么,他以为是淳安百姓“通倭”的事,于是回答的也是海瑞去淳安处理“通倭”百姓去了……由此可见,郑泌昌和何茂才给严世藩的书信,仅仅提到这里,后面打着织造局幌子买田之事并没有提。

而严世藩并没有愚蠢到那个程度,明明知道嘉靖帝反感,自然不会做这种织造局买田的蠢事!

嘉靖帝一听,这严世藩不往正题上讲啊,那就只能一点点试探了:

“以改兼赈,是怎么改?”

严世藩回答的也按部就班,基本就是当初高翰文在京城时写的那篇文章,比较理想化,提到丝绸大户去买田。

嘉靖帝又问:

“你说的丝绸大户,是什么大户?”

嘉靖帝心想,你严世藩想蒙朕啊,你所谓的丝绸大户是不是在说朕?

这时候严嵩脑袋左右转,也很纳闷,嘉靖帝为什么要这样问,但是并猜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严嵩猜不出,严世藩更猜不出。

眼看大家僵在了这里,吕芳不得不发话了:

“你说的丝绸大户,不会是江南织造局吧?”

这下子严世藩突然紧张起来,他不会不明白江南织造局这几个字的分量:

“皇上,臣不知吕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公公还不放过严世藩,其实他越逮住严世藩不放,也就越能在嘉靖帝面前表明这件事跟宫里无关,跟司礼监无关:

“知不知道,天知道,你也知道。”

这个天,就是指嘉靖帝,这句话就等于告诉了严世藩,你们干的好事,皇上已经知道了,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总之今天,你们不给个说法,估计很难全身而退。

吕芳此话一讲,本来坐着的严嵩,赶紧站起来下跪,他也终于是搞清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时候的风更大了,也预示着嘉靖帝已经开始发怒,他从台阶上走下来,八十岁的严嵩随着嘉靖帝的移动而移动自己跪拜的方向,一个臣子能做到这个份上,也只有严嵩了。

嘉靖帝走到严世藩身边:

“当着天,严世藩你要如实回话……严世藩,你听见雷了没?”

嘉靖帝只想知道织造局买田的事,到底是不是严世藩授权的,其他的问题,他并不在乎。而严世藩却听出了嘉靖帝的严厉之处,但凡说错一句话,这个“雷”就要劈到自己身上了。

严世藩发了毒誓,极力撇清这件事跟自己有关,而嘉靖帝也在发誓:

“上天把九州万方都交给了朕……朕要真是这样的天子,天厌之,朕要是这样的君父,万民弃之。”

这句话也不能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所谓的上天就是指嘉靖帝,嘉靖帝把九州万方交给严嵩管理,结果出了这么恶心的事,天厌的,民弃的不是上天,而是严嵩、严世藩。

严嵩也慌了,怒吼严世藩,赶紧回皇上的话!

严世藩面对吕芳的逼问,最后说道:

“臣请立刻在浙江将他们两个就地正法,臣也愿意一同领罪!”

嘉靖帝希望的是严世藩直接领罪,别扯那么多,你们不知情?

国库空虚是你们造成的吧?改稻为桑是你们提出来的吧?以改兼赈也是你们在执行的吧?咋的,你们想甩手,不认账了?想通过“织造局买田”之事绑架朕,那朕还留你们何用?

严嵩不愧是严阁老,马上摘掉帽子,一口承认错误,背不了黑锅的内阁首脑,不是好首脑!

严嵩为什么能屹立多年而不倒,就在于他的背锅神功:

他的回答跟严世藩完全不同,每一句话都透露这一切都是严家造成的,严家有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件事不怪天,也不怪地,既不往上甩责任,也不往下甩责任,严家也是皇上的,皇上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这就是严嵩的大智慧,相较于严世藩的狡辩,什么改稻为桑正常进行啊,织造局买田之事不关我事啊,你要非追究我的责任,我就只能一同领罪,这种态度怎么会让嘉靖帝放过他?

但是严嵩父子的话,也最终打消了嘉靖帝的顾虑,看来这次真的是冤枉他们了,但是事情已经发生,还得依靠他们去摆脱影响:

“替你爹打着伞!”

这个伞意义非凡,为什么要打伞?

就是因为严世藩招风引雨,殃及到了严嵩,这把伞更是指嘉靖帝,替严嵩打伞,就是替嘉靖帝打伞,挡住犹如风雨一样的骂名。

严世藩面对严嵩推掉雨伞,一肚子的委屈:

“你老替皇上遮风挡雨,可儿子一直在替你老遮风挡雨啊,要杀要剐,不牵扯你就是!”

严世藩的能力其实也不差,这么多年来一直被父亲压着,自己也委屈,这事确实跟严嵩无关,我严世藩会出来顶罪的,替你遮风挡雨。

也正是这句话,让严嵩停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告诉严世藩:

“严世藩,我告诉你,大明朝只有一个人可以呼风唤雨,那就是皇上……一部二十一史都只诛灭九族,唯有我大明朝可以诛灭十族……”

一句话,就等于告诉了严世藩,不要瞒着我做任何事情,即使我没有参与,最终也会被你牵连的。

联想到最后嘉靖帝只是倒了严党,并没有倒严嵩,这句话还是很耐人寻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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