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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白鹿原经典台词【为什么不用地道陕西话加中文呢?】

《白鹿原》良心好剧,但说话四不像,为什么不用地道陕西话加中文呢?

八百里秦川,是中华文化的发祥地,西安是十三朝古都,足让陕西人引以为豪。

陕西话比较有特色,有时说出来让人忍俊不禁,如电影《疯狂的赛车》里俩冒牌杀手,怂势子演绎的淋漓尽致,是电影里的一个亮点,但如不配上这不咸不淡的陕西话,其幽默性灰谐性必大为减弱。

电视剧《白鹿原》描述的是地道的陕西农村生活,充满了浓厚的民族气息和乡土气息,普通话下的淡淡方言味,展现出了自然亲切的乡村风貌。

如以纯方言对白,则乡土味过重,方言始终有其局限性,而南北文化差异较大,如不考虑现实,以纯方言演绎,考虑大部国人无法听明白,虽然可配字幕,但必然影响收视效果,对于本土文化的推广,反而得不偿失,并不明智。

《白鹿原》这部电视剧怎么样?

前阵子,有人问有书君是否可以推荐一些书。有书君随口一问,“你想看什么样的书呢?”对方回答,“比《白鹿原》更好看的。”哎?这可难倒有书君了。

毕竟他的参照样本可是人家《白鹿原》啊。

《白鹿原》是一部伟大的巨作,作家陈忠实曾凭借它获得了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因为有着丰富扎实的故事情节,让不少导演都把它搬上了银幕,还获得了不错的口碑。这本书长达50万字,但它的精彩程度让人丝毫不觉得故事写得有多冗长。

“白鹿原”这三个字是故事发生的地点,传说中被白鹿庇佑的地方,这里世代居住着同根家族白、鹿两姓的子孙,为争夺这个片土地的统治,两个家族一直是明争暗斗。

主人公白嘉轩是个当地的大户农民,他一生娶过七房女人,但之前的六任太太都去世了。白嘉轩觉得自己这命啊,太硬了。于是,便不再相信媒妁之言,自己跑到山里娶回了药材商人的女儿吴仙草,顺便还带回来罂粟种子。

虽然这边娶着媳妇,但那边的事业也不能忘呀,白嘉轩用了一些策略,谋到了原本属于鹿家的一块风水宝地,打那以后,这白嘉轩就跟转了运一样,在婚后的几年里,人财两兴旺,生了几个儿女,还因为种植罂粟发了大财。

白嘉轩拿着这些钱重修了白鹿家族的祠堂,还在祠堂兴办了教育,一番贡献下来,大家也将他选为了族长。

族里的孩子基本上都来祠堂上学了,但除了白嘉轩家的长工鹿三的儿子黑娃不愿意读书。黑娃长得十分健壮,老实能干,在邻县郭举人的家中当起了长工。

有书君友情提示啊,故事讲到这,好戏就要开始上演了。这个郭举人呢,是个“吃软饭的”,因为自己的金饭碗,也就是太太一直未能生育,于是便有了理由,娶了个美艳风韵的小妾——田小娥。

和所有大房二房的戏码一样,太太总是看这个小妾不顺眼,便把她撵到后院马棚旁的小院里,成天是洗衣做饭外加给大太太倒尿盆,小媳妇活生生过成了下人的生活。

一天,黑娃到后院里去干活,这时田小娥就说自己要洗衣服,让黑娃帮忙打水。黑娃见田小娥端水时跌了一跤,连忙去扶,这一扶就扶到了田小娥的床前。

之后的事,嗯……然而,事件很快被郭举人发现。黑娃准备逃之夭夭,见到郭举人休了田小娥,便把她也带回了白鹿原。

两个人回来后,把这个白鹿家族弄得是人仰马翻。先是鹿三不认二人的关系,白嘉轩也不让田小娥进祠堂,无奈之下,黑娃和田小娥只好在村外的土窑安了家。

另一方面,白鹿原的大户鹿子霖对白嘉轩那是羡慕嫉妒恨,他觊觎白家的财产和名望,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白鹿两家的内在矛盾也越来越深。

大学儒朱先生为了调和两家的矛盾,想撮合白鹿两家成为亲家,可鹿子霖的儿子鹿兆鹏却逃婚了,并秘密加入了***。没过多久,蒋介石策动了“四·一二”***,国共分裂了。

机缘巧合之下,黑娃当上了土匪二当家。这鹿子霖一看,我也得为咱白鹿家族干点实事,提升点名望啊,便经常跑到土窑让田小娥帮忙劝回黑娃,没想到一来二去的,竟上了田小娥的床。

后来,白嘉轩的儿子白孝文接管了族长的位子,鹿子霖觉得是时候搞一搞事情了,决定使出美人计。在一次夜间看戏时,鹿子霖美人计的主角田小娥开始主动勾引起了白孝文,白孝文一个没把持住,二人就在村外麦垛发生了关系。

这下可好,尝过了田小娥的温柔乡,白孝文就陷进去了,常常往田小娥的窑洞跑,日子那叫一个逍遥快活,直到白嘉轩发现了这件丑事。老爷子气急败坏地当着全族人的面鞭打了这对“狗男女”,这一打不仅没让白孝文收敛,反而让他破罐子破摔,自甘堕落了。不仅天天在田小娥那儿鬼混、抽大烟,还败光了分到的家产。

这时,忠厚老实的白家长工鹿三看不过去了,他选择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亲手杀了田小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场大瘟疫使白鹿原陷入毁灭性的灾难。大家传言,这场瘟疫就是田小娥的阴魂在作怪。白嘉轩连忙造塔祛鬼镇邪,说来也挺邪门的,这塔建好了,瘟疫还真的结束了。

之后,鹿子霖因受儿子鹿兆鹏的牵连被捕入狱,黑娃也决定重新做人。1949年底,黑娃被当上县长的白孝义杀害了,而在台下的鹿子霖因为受到刺激,从此痴呆。

可以说,《白鹿原》这部作品是伟大且悲凉的,作者陈忠实在创作《白鹿原》前就暗下决心,想让它成为一部足够用来陪葬的作品,因此,作品完成后,陈忠实是几经批阅和删减,才出版了现在我们看到的《白鹿原》,这也是这本书能够经得起反复推敲和时间考验的原因所在。

电视剧《白鹿原》真的好看吗?和原著的差距有多大呢?

电视剧《白鹿原》最终还是如期继续播出了,在细细欣赏了第一集后,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就是仙草!

对,就是仙草,白嘉轩的第七房媳妇!

电视剧第一集中,对于仙草的出场,安排得很是流畅。

白嘉轩在一连迎娶了六房媳妇一连走了六个后,他害怕了,他不敢再娶了,不然又不知会害了谁家的好女子。但是,白嘉轩的父亲白秉德老汉,还有他娘白赵氏,都是对儿子的无心娶妻,急得不是狠抽着旱烟就是不停地从头到脚数落一遍又一遍。

白鹿原作为仁义之村,祖上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乃是万世不改的祖训,白家又岂能在你白嘉轩这代给断了香火?!

于是,在以三寸不烂之舌讨生活的媒婆的撮合下,白嘉轩架着一车粮食来到家境贫困的只有一口破窑的仙草家。

在白嘉轩、媒婆和仙草爹在窑洞的脚地上说话时,窑里布帘后面不时传来姑娘伤心的哭声。媒婆还打巧地说:

“这老话说出嫁三哭,这就对着呢。”

正当媒婆和仙草爹商量用这车粮食换他女儿时,白嘉轩转身出了窑门,驾车就走。媒婆不明就里,赶来制止,可又不想眼见着白嘉轩叫上鹿三一人扛了一袋粮食放倒在仙草家的窑门口,并且还特意狠狠地对媒婆说:

“我媳妇娶回去的,不是换回去的,往后缺德事少干。”

电视剧看到这,相信大家对白嘉轩这个人物的脾性会有了更深的认识。而且张嘉译饰演的白嘉轩,确实也很是到位。那动作,那眼神,没得说!

然而,说这个情节的时候,还在心里惦记着另外一件事。就是电视剧的编剧,对于仙草的出场和后续剧情的安排设计都是煞费了苦心。

或许,看过小说和电视剧的观众会说了,仙草在小说中可不是这么出场的,她的家也不是那么穷苦的人家,等等等等。但是,小松要说了,小说归小说,但电视剧则是电视剧。虽然都属于艺术,但两门艺术各有优长,如果电视剧按照小说那样安排,则会使得剧情拖沓枝蔓,看了半天还不见女一号亮相,真就像满心欢喜地买了美味的肉包子,狠咬一口,还是没见肉馅出来。所以说,电视剧如此安排则是直扑主题,吸引了观众。而仅仅播出一集,豆瓣上9.2的评分正说明了一切(都高过了搅得全国人民热议的那部电视剧)——

那么,小说中的仙草和电视剧中的仙草,到底有哪些不同呢?

接下来,就给大家一一道来。这不仅仅是温故小说,更是为了更好地明白这白家还有白鹿原故事的一些来龙去脉。

简要来说,小说中的仙草和电视剧中的仙草,有这么几个不同:

一是,仙草被迎娶进白家门楼的时候,白嘉轩的爹其实已经过世,他是在儿子的第四房媳妇得了羊毛疔而去世后,第五房媳妇三姑娘尚未过门的时候得了瞎瞎病去世的。

那是麦子扬花油菜干荚时节,刚交农历四月,节令正到小满,脱下棉衣棉裤换上单衣单裤的庄稼人仍然不堪燥热。

当婚事按照祖传的严格程序和礼仪加紧筹办的重要关头,秉德老汉自己却突然暴死了。

这是小说中白秉德老汉的遗憾了,至自己咽气离世都没能看着儿子的第五房媳妇过门。

但电视剧,则弥补了阅读小说时的这一人生缺憾,白秉德老夫妻俩高高兴兴地看着儿子把仙草迎娶进白家。

二是,仙草家并非什么穷苦人家,穷得只有一口破烂的窑洞,后来还遭受逃荒、遇匪,终了没了父亲。真实的情况是,她家原本在秦岭山里,开着一家收购中药材的店铺,家境算是殷实富裕,并且还是当地四大富户之一。

但看小说中这家掌柜的怎么接待白嘉轩就明白了:

盘龙镇中药材收购店掌柜吴长贵接待了他,像侍奉驾临的皇帝一样殷勤周到无微不至。俩人盘腿坐在终年也不熄火的热炕上,炕上铺着地道的榆林手工毛毯,小炕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菜,全是山地特产珍品。一盘透着一股烟味的熏野猪肉,一盘清蒸锦鸡,一盘红烧娃娃鱼,一盘费尽周折买来的熊掌,还有一盘猴头,白银耳黑木耳百合黄花等山地普通菜自然也不少。

至于吴家事如何从原先一个普通卖药材的山民一步步成为本镇四大富户之一,则是与白家关系紧密。原来——

好多年前,嘉轩的爷爷领着嘉轩的父亲,在盘龙镇经营这个中药材收购店的时候,吴长贵只是一个经常前来出售药材的普通山民。引起他的命运开始发生转折的机缘,实际是一次不经意发生的差错。

就是他有次来卖药材,发现白掌柜多付了钱,即将多余的钱退了回来。正由此,白掌柜看重了他,让他在店里做伙计。因为自小长在山里,见识过各种药材,再加上自己天资聪明、性情温厚,很得掌柜赏识。

促成他的命运发生重大转折的机缘,却是白家连续遭受的天灾和人祸。主持家事的老二白秉义在白鹿原发生的骚乱中被点了天灯,白掌柜赶回家去的途中又遭匪劫,不久就去世了,老大白秉德只好回白鹿原主持家政,盘龙镇中药材收购店就交给吴长贵料理,说定每年交多少银子,其余的盈利全归吴长贵。从此,吴长贵再不是那个背着背篓来交售药材的脏兮兮的山民了,却很快成了盘龙镇四大富户中的一员。

这么看来,吴家其实也早已和白家拧成一股绳了。

三是,仙草其实与白嘉轩算是自小耍大的好伙伴、好兄妹。

因为仙草一家,与白家的交情渊源很深,于是两家人经常往来,而家里的小孩也是常常玩耍在一起。所以也才就有了白嘉轩与五姑娘仙草新婚之夜开始时的拘束与尴尬。

这是第七个新婚之夜。嘉轩看着五女感到一阵尴尬和窘迫,这是他娶过的七个女人之中唯一在婚前见过面的一个。岂止见过面,而且熟悉如同姊妹。他每年都在农闲时光去山里一次两次,多在酷暑难耐的三伏,他一来为了照看中药材收购的生意,二来是到山里避一避暑热;吃住在吴大叔家里,与五女四女三女二女大女以及两个小弟情同兄弟姊妹,从来也不戒忌什么。现在骤然间面对一对闪闪发亮的红蜡烛,反倒拘束和不好意思了。

最后要说的是,直至看到后面,我这才搞明白了,电视剧开头那场雪地追车的剧中,那个在雪地里跟随在白嘉轩马车后的姑娘,原来就是仙草!编剧真是给大家卖了个大大的关子。另外,电视剧中白嘉轩与仙草新婚之夜,与小说中的新婚之夜,基本还是保持了原貌。在这场戏中,秦海璐与张嘉译的演技值得大大地点个赞!特别是第一集中,秦海璐饰演的仙草在厨房擀面、切面、下面、油泼辣子……真真个美太太——

其实这么说来说去,还是不如继续看戏!

看白鹿原上接下来的又一场大戏!

电视剧和小说表现手法不一样,小说有小说的发展轨线,电视剧有电视剧的特点,所以,萝卜青菜各取所长吧!

大家看过《白鹿原》吗?对这部作品有什么看法呢?

评价这部电影和原著的关系或是改编的技巧,其实都没有太大必要性,对于喜欢陈忠实的原著的人来说,电影《白鹿原》应该只能算是一个精华版或是节选版,原著的历史跨度、涉及到的奇异元素、剧情和人物的信息量和小说中活灵活现的细节描写,都不可避免的经过了大幅度裁剪和节选,如果从呈现原著面貌的规格来说,它的确令人意犹未尽,可是仅就这156分钟的公映版电影本身来看,《白鹿原》已足够完整。

同样,仅就创作者对一片土地的历史和社会进程关系的细微观察和呈现,已然使《白鹿原》拥有了非凡的价值,更何况有节奏紧凑但不乏留白的风格,影片很好的抓住了时间线上的每一次变革对白鹿原的影响,并使其套牢人物的遭遇和转变,比较重要的清朝结束、农会斗争、军阀混战、国共决裂,都很巧妙的融入到故事中,用小人物推演历史的进程,这样的方式并不新鲜,《白鹿原》胜在做得纯粹而且技巧圆熟。其中高台批斗乡约、火烧麦田等戏分各具特色的同时做到气场统一,还有奏腔、割麦、祠堂会议等富有仪式感的场面,都散发着浓郁的美。

影片的视听美感和表现力是勿需置疑的,但如果这样一部承载历史的电影只是有美肯定不够,还要有更大的能量来穿透历史,让现代观众去理解并进入一片比较陌生和遥远的土地,《白鹿原》的这个能量来自人物,一群生存欲望足够旺盛且线条足够简单的人物,两个老地主白嘉轩和鹿子霖一个定若磐石一个墙头草,下一代白孝文和鹿兆鹏则是他们的鞭子下背道而驰的逆子,一个性格扭曲,一个投入***,长工的孩子黑娃和举人的小妾田小娥懵懂着摸到了自由的门槛,却改变不了命运,最终成为祠堂体制的牺牲品,这些比照鲜明的人物像原子核一样彼此靠近,挤压、缠斗、聚变,最终在毁灭时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在白鹿原上演绎出千百年来不变的轮回。

《白鹿原》在语言的运用上有什么样的艺术特点?

话剧《白鹿原》是根据陈忠实的同名小说改编的,应该说陈忠的小说中,人物语言是比较生动的,给戏剧改编提供了很好的基础,但是,把小说改成话剧并不是原封不动地保留小说中的对话,那也不可能,因为原小说五十多万字。也不是简单的删减字数,简化情节,那样就不会生动有趣。

而是创作出另外一个文学作品,这个作品的形式叫戏剧文学剧本,这就需要剧作家在剧本中用戏剧语言写作。 什么是戏剧语言?戏剧语言有很多内容,这里主要说的台词,就是人物的对话语言。

戏剧人物的对话应该是生动的、有动作性的,能鲜明反映人物特点的语言。 把小说改编成戏剧,最重要的是要分清什么是生活语言,什么是文学语言,什么是戏剧语言。生活语言是文学语言的基础,好的小说中,人物都有生动的生活语言,但是,不是照搬生活语言就是好小说了,写小说要把生活语言提炼成为文学语言。

戏剧改编小说,也不是把文学语言搬到舞台上来就行了,更不能陷入文学语言中出不来。那样的改编一定是不成功的。因为,小说语言可以有大量的描写,而人物对话这种戏剧语言必须由剧中人物说出来。

话剧《白鹿原》为什么能取得这样大的成功?就是剧作家孟冰深知戏剧语言和文学语言、生活语言的关系,他详细分析了小说中的文学语言,吃透了人物精神,找到故事中人物的生活语言,再用戏剧语言表达出来。这才是剧作高手。 仅举一例说明。

在陈忠实的小说中,黑娃和小娥回到村里一段写的文学描写是很简单的。但是,小说中对黑娃和小娥回村前的关系已经有了详细的描写,从两个人怎么开始勾搭,怎么上床,都写的很详细:“她拉过他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男人的牛,女人揉。女人的奶,男的揣。’他抚揣着她的两只奶子。他的手又搓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小说中这样的文学描写可以,可是这在话剧舞台上怎么演? 正是有了这样的前期铺垫,小说中描写了黑娃和小娥的奸情被发现,两个人走投无路回到村子里的文字是非常简单的: “鹿三(黑娃的父亲)参加过无数次这种庄严隆重的仪式,万万料想不到他的黑娃引回来一个小婊子,入不得祠堂拜不得祖宗,也见不得父老乡亲的面。” 文学描写这就么简单,因为读者已经知道小娥和黑娃以前的事了,小说中这里不用再费笔墨了。 可是话剧不行,话剧不能在舞台演那样的事儿,小娥又是《白鹿原》中的重要人物,把小说改编成话剧,女人的戏本来就少,那事儿又不能演,但是舞台上又少不了女人。

小娥实际上也是白鹿两家互相陷害的牺牲品,但是小娥有过人之处,他又成功地利用了白鹿两家,保住了自己,保住了黑娃。这样,小娥的出场就非常重要了。 在话剧《白鹿原》中,小娥是这样出场的: 【黑娃带小娥上场。 鹿嘉轩黑娃说你叫个蛾,这个名字好,飞蛾扑火。 小娥回大人的话,不是飞蛾的蛾,是嫦娥的娥。嫦娥奔月。今天和黑娃回家了,就是奔月了。 鹿嘉轩你这个事情闹大了,别说拜祖了,以后连白鹿村你都不能 回了。 小娥黑娃,咱走。这个地方,凉的很。 【黑娃和小娥下。 这么几句对话,内涵非常丰富。 这几句台词,在原小说里是没有的,原小说里,鹿嘉轩和小娥根本就没见过面。

可是,在戏剧舞台上,为了表现鹿嘉轩和小娥的人物性格,剧作家让他们两个人见面了。 鹿嘉轩说:“这个名字起的好。飞蛾扑火。”表现了鹿嘉轩这个族长居高临下对小娥的蔑视,同时表现鹿嘉轩也是读过几年书的,开口就是成语。 小娥说:“回大人的话,不是飞蛾的蛾,是嫦娥的娥,嫦娥奔月。”“回大人的话”表现了小娥是在大人家儿生活过的,懂礼节,有见识。“不是飞蛾的蛾,是嫦娥的娥”表现了小娥也是有些文化的人,而且脑子很快,胆大有识,敢给族长一个软钉子。“嫦娥奔月”,表达了小娥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鹿嘉轩说:“你这个事情闹大了,别说拜祖了,以后连白鹿村你都不能回了。”表现了鹿嘉轩被小娥激怒了,他个人厌恶小娥,要把她扫地出门,但赶走小娥的理由是族规,这是没法商量的。 小娥说:“黑娃,咱走。这个地方,凉的很。”表现了小娥敢做敢当,不顾一切的性格,走的理由也说的有技巧“这个地方,凉的很”,说的是人心凉,世态凉。观众可以感觉出来这个女人不简单,为以后她干大事做了非常好的铺垫。 这就是活生生的戏剧语言,人物这样说话才是有血有肉,性格丰满。

已经出场多次的鹿嘉轩再次显示了族长的威风、老成和不可反驳,刚刚出场的小娥则显示出过人的能力和见识。 这就是戏剧人物的语言。如果剧作家没有对人物进行深入的研究,没有掌握这些历史人物的特点,即使写出了人物性格,也没有这样有血有肉。 比如这样写: 鹿嘉轩小娥,我不喜欢你。 小娥不喜欢拉倒。 鹿嘉轩你走吧! 小娥走就走。 你不能说这不符合人物性格,鹿嘉轩也霸道,小娥也不服。可是,这样的语言,就是“白开水”,没有了艺术性,没有了人物特点。戏也就不好看了。 最近看的戏,白开水式的对话还是比较多。 从《白鹿原》这一小段人物对话,我们就能看出孟冰老师的戏剧文学功力。我们要向这样的戏学习,把戏写丰满,把人物写鲜活,才能写出观众喜闻乐见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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